第二天。
當白冰等來公司上班,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大門的卷簾門被撬開,兩個人男人一左一右。
跟門神一般。
“川哥,怎麼了?”
白冰問道。
秦川站起身,說道:“從今後,再沒有人敢欺負咱騰達!”
經過昨晚一事,總會有消息傳出來。
一個連胡老三都惹不起的存在,誰還敢惹?
況且,那位領導現身了。
盡管他沒有那層意思,但在外人看來,就是那個意思。
騰達有靠山。
白冰聽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鄭重致謝。
“川哥,謝謝了!”
“跟我客氣啥?”
秦川笑了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咱是一家人。”
秦川跟白冰沒什麼交集。
但是,就把她當成了一家人。
他喜歡這個小集體,喜歡這種氛圍,喜歡這種相處方式。
“對,一家人。”
白冰大笑,“晚上,川哥和凱哥務必到場,他張澤沒在這,我也得把事辦的明明白白。”
“得嘞。”
說著,秦川和陳凱便離開了。
白冰回到辦公室,越想越來氣,給張澤打電話。
“你有這麼深的計劃,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她哪裏知道,這件事不單單是保護騰達,還牽扯到那個蕭紅,背後還有那位領導啊。
這種事他一直沒講。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張澤笑嗬嗬的說道。
“我擔心什麼?有川哥在,有那位領導在,我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就是沒把我當自己人。”
白冰是真生氣了。
你可以在外邊找女人。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你不能瞞著我。
任何事都不可以。
“行,我知道錯了,以後改。”
張澤認真說道,他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女人,都會在乎某個點。
這等於她們的逆鱗。
不能輕易觸碰。
如今知道了,趕緊認錯抱歉,不要想著任何理由去辯解澄清。
沒有意義。
跟女人試圖講道理,那等於自取屈辱。
她有一萬個理由一萬句話等著你。
“煩人,討厭,真是的,混蛋,渣男。”白冰顯然氣的不輕。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是我不好,我檢討,我不對,我有罪。”
張澤額頭上都冒汗了。
白冰什麼時候真發過那麼大的火氣?
“你有個彌補的機會。”白冰說道。
“什麼?”
張澤趕忙問道。
人家給機會了,必須抓住。
白冰說道:“從實招來,你跟葉如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
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說吧?
事情可能更嚴重。
不說吧?
她肯定更生氣。
撒謊吧?
張澤屬實不敢。
她可是白冰啊,看事情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敢跟她撒謊?
“你不說是吧?”白冰冷聲問道。
如果他真不說,那就不問了。
倆人就此完了。
其實白冰已經隱約猜到了,甚至不在乎他跟葉如雪發生了什麼。
但……
我得要你一個態度。
如果連態度你都不給我,跟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說……”
隨後,張澤便說了下事情的經過,沒有任何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