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汽貿那邊,還是小雪直播的事情,大家都出了不少力,幫了不少忙。
“說什麼屁話呢?跟我們客氣個啥?”王金元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不客氣客氣嘛?”
張澤嘿嘿一笑,幹了杯中酒。
眾人跟隨。
陸陽問道:“外邊的事情辦的怎樣了?還需要出去嗎?”
“不了,我再也不想離開你們了。”張澤笑道。
眾人一陣歡呼。
陳念念切了一聲,冷哼道:“你是不想離開某人吧?”
“對呀,還是念念了解我。”
張澤將厚顏無恥的勁頭發揮到了極致。
“哎!不爭氣啊不爭氣。”
陳念念自顧自喝了一口酒。
“距離賭約越來越近了,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王金元問道。
聽聞這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最關心這個問題。
張澤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下三濫的招數韓立都用過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吧。”
說著,張澤站起身端起酒杯,“川哥,這杯我單獨敬你。”
若沒有川哥,那天肯定出事。
是他一直護著大家。
“這杯你得幹了。”秦川說道。
張澤又幹一杯。
秦川也幹了。
陳凱不平衡了,“張總!”
“閉嘴,陳凱哥哥,叫我阿澤。”張澤笑道。
都是自家人了,不必那麼見外。
陳凱經受住了考驗,他也成為了這個小團體的一份子。
而且發揮了很大的 作用。
“阿澤啊,你是不是也得敬我一杯?”陳凱問道。
“當然了,但我得先敬川哥,怎麼你有意見?”張澤反客為主。
小樣的。
在酒場上無論喝酒還是說話,我怕過誰?
“沒沒沒,沒意見。”陳凱哪敢有意見。
雖然秦川是這裏邊最窮的人,但他最令人尊重。
陳凱是個老油子,深知這一點。
倆人又幹了一杯。
起初葉如雪還有些不自在,等喝下一杯酒,她也就沒什麼了。
這些都是熟人。
大家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酒局將要散場之際,張澤說道:“元子,晚上把酒店的大廳包下,我有事。”
“好,什麼事?”王金元問道。
張澤笑道:“今晚上召集張北所有汽貿同行們開個小會,咱們要反擊了。”
“真的?”
王金元大喜。
早就等待這一天了。
“行了,就此散了,我回汽貿安排事情。”
張澤發話,酒局散場。
孫逸晨開車送陳念念和葉如雪。
王金元找了個司機,他和張澤坐上後,陸陽強行上車。
“阿澤!你是真牛掰啊!”
陸陽挑起大拇指說道。
雖然早就服了阿澤,但這次更加佩服。
之前知道他拿下了那個未曾見過的顧佳,據說當時特瀟灑,直接在婚禮上搶人。
期間,他又搞定了白冰,那個職場女精英也不是一般善類。
但他也沒有經曆過。
拿下這個清純的小姑娘,陸陽可是見證人,當然了,他並不曉得怎麼拿下的。
佩服。
唯有佩服。
“你都這麼說了,我隻能承認了。”張澤笑道。
陸陽問道:“冰冰姐知道嗎?”
王金元撇撇嘴,說道:“你還是把阿澤看低了啊。”
“什麼意思?”
陸陽很吃驚,心想沒有的事情啊。
阿澤已經很高了,
王金元問道:“知道冰冰姐為什麼走了嗎?”
陸陽皺著眉頭想了想,良久後一拍大腿,雙手挑起大拇指。
“阿澤!我他娘的要給你跪下了。”
白冰之所以離開,就是給張澤和葉如雪創造機會。
一個女人根本不在意他喜歡的男人喜歡別的女人。
這得有多牛逼?
張澤一陣苦笑。
話雖如此,白冰確實有這個想法。
但想起來還是很愧疚啊。
最難消受美人恩。
“阿澤,你說那些汽貿的同行今晚上能參加嗎?”王金元轉移了話題。
目前,這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應該會吧,除非他們跪的太久脊梁骨直不起來了。”張澤淡淡的說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反擊?”王金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