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妮,不過我喜歡你們叫我黑暗之女。對吧,提伯斯。
——引子
安妮,出生在巫毒之地的北部,父母親是一個追求黑暗秘術組織的領導者。這個來自諾克薩斯的組織一直寄居在這裏,但安妮卻一直很明白——自己擺脫不了和諾克薩斯的關係。
安妮一天天的長大起來,身邊的人也發現了她體內那股獨特的黑暗火焰,組織裏的人更是把她當做聖女一樣供奉,父母親也不例外。而且,她的父母親也多次勸她正式加入組織。安妮受不了每天這種被人供奉的感覺,她背著所有人,孤身一人離開了巫毒之地,來到一切開始的地方——諾克薩斯。
安妮不明白自己要回到一切的源頭,現在的諾克薩斯對於她來說,就像獵人事先布置好的網,等待獵物自己進入陷阱之中。安妮笑了笑,孤身一人走進諾克薩斯。
安妮翻著放在腿上的政治書,伊澤瑞爾繼續問道:“然後呢,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選擇戰爭學院,而不去德瑪西亞之類的。”
“德瑪西亞是正義與和平的象征,這是公認的。如果一個體內流動著黑暗火焰的人去那嗎,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繼續說下去吧
這個組織搬出諾克薩斯以後,諾克薩斯一直在無形中監視著他們。因為這個組織一直很受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的青睞,所以諾克薩斯一直想把這個組織融入到諾克薩斯勢力之中。當然,兩位領導人的女兒來到諾克薩斯更是“歡迎”。所謂的“歡迎”,等待的是一幫諾卡薩斯與祖安聯合的科學家,那些瘋子沒晝沒夜的想辦法抓安妮做實驗。即便這樣,安妮也選擇了呆在這裏——過著流浪漢的生活。
安妮還小,諾克薩斯一些有良心的人家會施舍給她飯吃。安妮從巫毒之地穿出來的黑色鬥篷也早已破舊不堪,吃習慣了百家飯的她也就不會在意人家會給她什麼。安妮會盡量躲避開和她一樣的“流浪漢”。安妮在最後是這麼說的
“盡管沒有提伯斯的陪伴,我身體內的黑暗火焰會在黑暗中為他的主人燃起。”
安妮在白天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麵,諾克薩斯軍方已經貼出了通緝令。對於安妮來說白天和黑夜一樣,隻不過漫無止境的黑夜之中多了幾許青芒。安妮望著天,她並沒有感到絕望,倒是她身邊經常跟著一個小男孩。他是個孤兒,也是跟著安妮一起混百家飯的。
安妮對這個小男孩的印象不怎麼好——他是一個弱者,懦夫。但那個小男孩卻很喜歡安妮的樣子,小男孩不知道他叫什麼名,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漫無止境的黑夜。安妮經常無視他,在黑夜也依舊過著自己的生活,她到了諾克薩斯從來沒有召喚過一次提伯斯,如果召喚就會引來大麻煩。小男孩沒日沒夜的騷擾也開始讓她感到反感,安妮終於忍受不了跟他大吵起來。
“你為什麼跟他吵架?”
“我睡都睡不著。”
“反正我也沒事了,安妮,來講講後來的事情吧。”銳雯推開門走進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個男孩並沒有什麼反抗,聽完安妮的話便消停下來。安妮想了想,也不能一直“你你你”地叫,安妮給他起了個名字——“恩納”。那個小男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很高興,從此他一直遵循著安妮的話。直到後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小男孩的心髒日夜敗退,安妮知道他活不長了,現在能做的隻能靜靜地在他身旁照顧。安妮身上沒有錢,即使能給他們吃飯的人家也不一定能出錢來買藥,在諾克薩斯他們無權無力。恩納躺在安妮的那件破舊不堪的黑鬥篷上,恩納睜開眼睛看著安妮——安妮裏麵的那件黑色連衣裙連一點破損都沒有,他有點吃驚,但是他說了一句讓安妮更加吃驚的話——
“我前幾天去乞討的時候,我碰見一個怪人,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肉,就像帶著頭盔一樣。他走到我身旁,對著我說,‘你的時日不長了,告訴你的同伴,英雄聯盟馬上要來諾克薩斯了’,說完那個人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安妮知道,那個人是要我加入英雄聯盟,加入英雄聯盟就會有權利。安妮微微的笑了笑,起身從身旁的垃圾桶裏翻到一盒已經變質的漢堡包。恩納用盡僅剩的力量坐了起來,接過安妮手裏的漢堡包吃了起來。恩納嘴唇顫抖著把漢堡包吃完,打了一個飽嗝,但聲音卻有氣無力。恩納對著安妮笑著,突然向後倒去。嘴裏的漢堡包還沒有嚼完,安妮不會忘記,那個人是笑著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