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這美女隻是負責銷售的，讓菲姐的場子賺一筆不好嗎？”
“唉，也就我們這幾個哥們捧菲姐的場，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船到橋頭自然直，要是直播間多來幾個像方總這樣的大長腿，來個現場撕黑絲，保證粉絲數能蹭蹭地往上漲。”
“少在這裏齷蹉，我們看一場少一場吧，菲姐說過這個月底，房租就到期了，說不定茶館就要盤出去了。”
“我們是來看菲姐的，誰要看一個小屁孩，菲姐已經兩天沒出現了，你們愛蹲蹲著，我下線了。”
“唉，為了支持菲姐，我信用卡都已經刷爆了。”
“你還隻是信用卡，我網貸都要斷鏈了。這小屁孩真有賺錢的本事？”
“你是焦慮成魔了，都下了，下了吧。”
“老是讓我們充數看這些路演，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的。”
柴運看到在線人數就9人，隨著陸續下線，眨眼清零。
隻能看到方思雨，不知道在電腦上還聊著什麼。
“姐的茶館，陷入這麼大的困境了嗎？柴運皺起了眉頭。他到莫居茶館才一周的時間，他穿越重生才三天的時間。
這幾個人看來是姐的鐵粉，如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得找機會給他們指條賺錢的路子。
“小財爺在想什麼呢。”茶館的工作人員芝蘭小姐姐，送完其他茶室所需的茶後，回到前台。
“蘭姐，方舟財富的那場路演已經結束了，你等會收個款。”
“他們已經付過錢了啊。”芝蘭一愣。難道是要按原價付嗎？現在生意慘淡，原本這樣一個茶室包間，半天的活動費用在5000左右，這次是打了個五折，隻收了2500。
“剛才方總另點了一款茶，再重新付一下。不用管多少金額，是方總自願的。”柴運打了個哈欠，為了這筆5000萬的單子，昨晚熬了一宿，看似簡單的三個問題，卻是最濃縮的精華。
“我回房睡一會，這事就交給你了。”
“要送你回去嗎？”
“不用，就在樓上，你還要看店。”
方思雨神情恍惚地來到前台，掃了一下支付碼，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點了確認。
“收款4萬元。”
芝蘭嚇了一跳，“方總，你是不是付錯款了？”
“你們的普洱套餐不是要5萬嗎？”方思雨強作歡顏，“你們店裏那小孩說的。”
5萬的普洱套餐，芝蘭翻了一遍茶單，哪來的普洱套餐，還要5萬這樣的天價。
剛要開口否認時，想起了柴運的交代，出口的話已變成，“啊，對對，是小財爺給你打了八折吧？”
小財爺？方思雨這次是真的笑了出來，要是這單5000萬的單子，明天確實能落地，那還真是一個小財爺。
“他人呢？”
“他回房睡覺了，要不我叫他一下？”
“不用，我明天還會再來，明天見。”
看到方思雨離店後，5萬的普洱套餐，芝蘭百思不得其解。好奇之下，打開了剛才的直播錄屏。
每場路演茶館會用自己的直播號，進行直播，這是增送服務。
想來喜歡喝茶的老茶客，總是有點資產的。但莫居茶館的直播號粉絲，都是屌絲而已。
畫麵中顯示，茶室中自始至終就兩個人，一個是方思雨，一個人口若懸河地讀著PPT，而柴運卻是一直埋頭在寫作業。
沒有一個客戶，還能麵不改色地講解，這職業素質夠硬。
再看線上會議室4人，茶館充數的9人。
這樣有個13人，不至於太塌台。
台下就是隻有一個觀眾，上了台就得把戲唱完。
這些金融行業市場部的人，哪個不是戲精，特別是哪些量化私募機構，清一色高學曆，高顏值，高情商的三高美女。
直到方思雨講完後，柴運抬起頭問道，“我有三個問題，請方總回答一下。”
看到這，芝蘭不以為然，一個十歲的孩子能問出什麼問題。
保險是騙人的，專坑老人；銀行是騙人的，高息攬存；證券也是騙人的，永遠看多；特別是公募基金，更是騙子王中王，純渣男，誰買誰虧錢；這是芝蘭能想到的。
誰還沒被忽悠過，好家夥，那說起來，每個人都會有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