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君悅酒店,我不知道這對奸夫淫婦到底談了些什麼,明明隻是領養孩子,可到頭來卻變成了要除掉我!
為什麼變故這麼大?
明明我已經答應了他們領養孩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剛剛,徐衛東輕而易舉就對我起了殺心,我忽然就明白了,他們應該忍我很久了。
說好的領養!
可中途因為一本準生證又出了岔子,還有,因為我的存在,他們就算是苟且,也隻能偷偷摸摸去酒店。
所以,除掉我,是最好的辦法!
可我沒想到,我的話剛落下,這個人渣一聽說還要送我去醫院,他立刻在又暴跳如雷!
“你做夢!”
他很幹脆的拒絕了。
“我告訴你薑醒,要麼你現在乖乖的把遺囑拿出來,要麼就是我親自動手!你可想好了,如果讓我找到,你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他麵目猙獰到我麵前又彎下了腰,一隻手則像惡鬼一樣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霎時一哆嗦。
但就是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太太,我給你……送飯來了……”
原來是傭人小林,她到了送飯的點,端了飯菜上來。
霎時,我心底湧出一絲希望,可還沒等我開口,徐衛東已經操起旁邊床頭櫃上的台燈,就朝著門口狠狠砸了過去。
“滾!”
小林被嚇得腳都軟了。
她馬上關上門就慌慌張張跑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再度陷入了絕望中。
看著這個麵目扭曲重新瞪向我的人渣,我的恐懼攀爬到頂峰後,忽然間,我發現自己平靜了下來。
“徐衛東,你真要對我動手嗎?”
我平靜地問。
這一刻,當我胸腔裏的仇恨和絕望到達了極點,我發現自己好像忽然就看開了。
徐衛東明顯怔了一瞬。
我繼續:“我薑醒二十歲就跟了你,為了你,跟父母決裂,掏空他們的家底,我喪失了生育能力,弄成了一個廢人!如果你今天真的要殺我,徐衛東,我薑醒認了。但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你放心,我會在地下黃泉等著你!”
我一字一頓把這番話從嘴裏說出來,整個人有種失控的瘋狂。
徐衛東猛然間瞳孔縮了縮。
或許是沒有想到我會忽然說這麼恐怖的話,心虛的他一張臉白了白,想要將我拖下去的手。
居然再也做不下去了。
“薑醒,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
他終於鬆開了我的腿,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西裝,他轉過頭盯著我滿臉厭惡說道。
像什麼?
像瘋婆子嗎?
我扯了扯蒼白的嘴角:“像什麼?”
“你就像一個得了失心瘋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你爸媽的份上,我真想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這個畜生用了更惡毒的話。
而我在聽到後,刺骨的冷意從背後攀爬上來,我待在這張床上,感受到那股新的恐懼。
我連嘴唇都沒了半點血色。
這個畜牲,他除了想要殺我!
他還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好好想清楚吧,不要最後真的逼我把你父母叫來,夫妻一場,我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徐衛東最後還是放過了我,隻留下了這句話……
嗬嗬……
他居然還來教訓我?
他有什麼資格叫我父母來?要叫,也是他這個畜生到我父母麵前磕頭謝罪!
我很長時間癱在床上人都是劇烈發抖的……
我該如何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