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reference_book_ids\":[7296834694438472766]}],\"1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1,\"start_container_index\":1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7},\"quote_content\":\"《樂園》reference_book_ids\":[7012931668851837983,7324196422457248830]}],\"2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quote_content\":\"《樂園》reference_book_ids\":[7012931668851837983,7324196422457248830]}]},\"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我為自己經受過的感動而勞作。

讀者,尊敬的您,開卷將認識一種奇異的植株——

花形如展翅飛鳥,花色似金雲嵌霞,原產地是亞細亞礁嶼丘崗,被移栽並成活在阿美利加瀕臨太平洋那片高天厚土之上,就有了“天堂鳥”之稱。

要緊的不是書名是否含有某種寓意,

而是——

畫家將人生入畫,我寫他如畫人生!

美國人是非常講實際的。

當丁紹光筆下一係列“美女”在“新大陸”神姿仙態飄然登場之際,女性作為美的形象化身,在藝術作品中已經被反複詠唱——伊甸園裏的夏娃、聖母瑪利亞、古希臘美女海倫和海中誕生的美神維納斯,無一例外地扮演著被膜拜的角色,甚至如女媧、洛神等早期進入中國藝術史的女性形象亦是如此。

包括美國人在內的西方世界,對上述這些優美的化身,不是見慣不驚,就是熟視無睹,或者逐漸掉以輕心了。生性好奇的他們,突然發現世界藝術史上隱隱約約遠去的麵影,如達·芬奇的《永恒的微笑》。在一個身著洋裝中國人的“東方故事”裏,女性美再次成為畫家的靈感之泉,成為世紀藝術史上重彩描繪的篇章。

丁紹光把母與子置於《月光》《花影》中。母親最美的歌是對著搖籃唱的;母親最美的曲線是嬰兒匍匐在背上時呈現的;母親最甜的笑容是與嬰兒《心對心》瞬間蜜汁四濺的……

不是說丁紹光從不在自己的作品中直接體現生活經曆嗎?

但誰又能否認他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占有極大比重的作品,其藝術魅力的原點,是他早年痛失母愛,渴望母愛、推崇母愛的心理在紙麵、絹麵上的曲折反映?這正如《永恒的微笑》,實則是繪畫大師對自己童年父母離異失去母愛的一種代償所致,畫的背後是達·芬奇的情感故事。

人類情感和人類藝術同樣不是無花果。

丁紹光畫作背後同樣應該有丁紹光的情感故事。他不僅為人子,也做過人夫——曾經與一個美麗賢淑的四川女子組成家庭中的天和地。七情六欲的琴弦上,既有火花的閃耀,也有火花的熄滅。畫家隻不過多一副筆墨,留下被激發過的熱情;多一片負有使命的色彩,將因愛受傷的地方示人。當一些時髦的藝術家把畫筆當作解剖刀在女性的胴體上刻畫流血的心髒,用暴露於體外的血管宣泄內心痛苦之時,丁紹光卻隻有飽含人間溫情同時又反映藝術家人品的作品問世。隻願把悲傷和困難留給自己,把美和希望通過作品還給人間,信誓旦旦,丁紹光決意隻為美和幸福揮筆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