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在家嗎?”
八月的天熱浪滾滾,知了的叫聲讓人煩躁無比。
一名穿著樸素戴著黑色墨鏡的青年,扛著米袋,一手拿著竹竿戳著地麵,緩緩走到隔壁破舊的院子裏。
院子旁邊的壓井水池旁邊,正坐著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洗衣服。
她後背的衣衫早已經浸透,貼在皮膚上勾勒出身體的痕跡。
崩了一顆扣子的上衣,隨著她用力搓著衣服不停的擺動,時不時露出令人目眩的美景。
女子叫楊曉娥,是村子裏最不幸的女人,結婚當天男人太開心喝酒喝死了,轉眼就守了六年的寡。
寡婦門前是非多,對他有意思的男人都能排到村口,哪怕是有老婆的都在打她的主意。
楊曉娥抬頭看著扛著米袋的健壯青年,內心免不了一陣唏噓。
這林天,從小沒了爸媽,跟妹妹都是奶奶拉扯大的,家裏非常困難。
好在他爭氣,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學,眼瞅著就能出人頭地。
卻突然退學了。
他瞎了。
據說是在小巷子裏被人打暈了,生生摘了眼角膜,但凶手一直沒找到。
好好一個高材生,淪落到鎮子上做了盲人按摩的學徒,雖說瞎了,可這俊俏的模樣,還是經常引得村裏的女人花枝亂顫,醋意連連。
前些日子她聽說林天家裏揭不開鍋了,都鄉裏鄉親的,她就送去了半袋米,沒想到林天這麼快就還了回來。
楊曉娥邊想著邊起身,卻因為地太滑,一腳呲出去摔了個結實的屁股蹲,她哎呦呦的眼淚都要流了下來。
林天聽到動靜,趕緊將米袋放在地上,摸索著順著聲音過去道:“嫂子你沒事吧?”
疼痛的勁兒很快就過了,楊曉娥看著一臉緊張的看向自己的英俊小夥子,心裏一蕩,難免有了點想法。
再開口,聲音裏已經帶了一絲嬌嗔:
“疼死我了,小天你不是學盲人按摩的嗎?來給嫂子按一按吧!”
“嫂子,我這按摩剛學沒多久……”
在林天正猶豫著的時候,楊曉娥直接扶著他朝屋子裏走去。
走到屋裏,楊曉娥二話不說便趴在了床上。
“小天,穿著衣服是不是不太方便按摩,要不,我脫了?”
“啊?這……。”林天大囧。
還沒等林天反應過來,楊曉娥已經把沾滿泥水的短褲脫了。
反正林天是個瞎子,穿不穿衣服都無所謂。可盡管如此,她依舊感覺全身燥熱……
楊曉娥端詳著林天,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道:“小天,不如你給嫂子都按按吧!”
林天猶豫了下,老實巴交的點頭答應。
畢竟楊曉娥對他們家很好,平日裏也很照顧妹妹跟奶奶,這會兒不幫忙,有點說不過去了。
楊曉娥羞紅著臉躺好,一臉期待的看著林天。
當林天按下去的時候,全身猛然一緊連忙起身道“嫂子你……你怎麼沒穿……”
“你又看不見,姐都不怕,你怕什麼呀。”
“還有,你以後別叫我嫂子了,叫姐姐吧”
甜膩膩的聲音在林天耳邊環繞,他輕咳一聲道“姐,那個……我還要回去給妹妹做飯,要不晚點再來吧?”
楊曉娥看著林天這緊張的模樣,內心更是想逗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