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書奎聽到林天的警告,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在上麵本來以為他爸會獎賞自己,把這個礦場交給自己負責,卻沒想到以自己還在上學,竟然點名讓姐夫來管理。
雖然沒有爭取到這礦山的開采權,他們已經把這座山當成了自己的,惱羞成怒的卞書奎將所有怒火全都釋放出來。
林天則是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那匕首快速而來,心想老子可是出了名的空手接白刃啊,竟然敢在關公麵前耍大刀!
下一刻,林天猛然伸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扣著他手腕脈搏的命門。
卞書奎吃痛之下手指瞬間沒有了知覺,匕首也直接掉落下來。
隻見林天另一隻手抄起,抓住匕首的同時將對方拉趴下,狠狠刺在了對方的鎖骨。
對於這種人林天沒有絲毫手軟,根本不需要貼著脖子威脅,隻有見血了才有足夠的震懾力。
慘叫聲在山洞中回蕩,血液很快就染紅了衣衫,周圍的人都頓時嚇了一跳。
哪怕是東省的那些人都眼皮子直跳,完全沒想到林天突然出手,直接就製服了這個家夥。
“你敢傷我家少爺,給我……”
一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天提著卞書奎起身,對著他們道“隻要我再用一些力量,到人就會順著他的鎖骨刺穿他的肺管,你們信麼?”
卞書奎疼的全身顫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還是個學生的他打架鬥毆經常的,可從未挨過刀子啊。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他甚至連呼吸都有些費勁,林天手中的力量緩緩增加,竟然在扭動手中的匕首。
隻聽卞書奎口中更是沒有了人腔,林天怒喝道“不想他死的話,就丟下手裏的武器!”
“小子,你若是敢的話,我們卞家絕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那不如我們賭一賭,反正我們橫豎都出不去,拉一個陪葬的也非常不錯呢!”
幾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小聲道“哥,我們不如先聽他的吧,若是讓老板知道,我們因為沒放下武器把少爺害死,我們也活不成了啊!”
“是啊!這可是卞家的獨苗,真出了意外什麼誰都擔不起,丟下武器或許還能活命……”
他們小聲交換著意見,最終領頭的先扔下武器,其他人也立刻跟著將獵槍丟了出去。
林天沉聲道“會用的撿起來,把這些人褲腰帶解開,綁了手帶出去!”
片刻之後,他們一行人返回了山穀上方,隻見這裏已經出現了很多帳篷,帳篷前到處都是篝火,有人喝酒有人歡笑。
林天大喝一聲道“卞信豐,給小爺出來!”
後者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微微一皺,當下麵的人說出看到的情況,一把將手裏的酒瓶子摔碎,等看到兒子的模樣氣得不行。
“該死的混蛋,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不經打,暈了過去,放了他們你兒子不會死,否則……這個流血速度估計撐不了多久了!”
林天像是拖死狗一樣,將卞書奎拖在地上,獵槍也同樣對準了卞家的那些人。
卞信豐緊咬牙齒,似乎都要放棄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失去這麼重要的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