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林天哈哈大笑道“孫教授是吧?你的話可真是有意思啊,你可知這把匕首是他本人的?你又是否知道在山洞裏,對我的朋友動手動腳,若不是我及時出手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侮辱了!”
孫仲謀卻冷聲道“我教出來的學生不會這樣做,不要為你的殘忍找借口,就算是他做了什麼也是你們活該,這裏已經是卞家的了,你們為何非要趟這趟渾水!”
“抱歉,我從小家裏窮,最喜歡的是摸魚,所以水渾了才最好!”
孫仲謀最終還是苦口婆心道“隻要你現在放了他,我可以給你做擔保,卞老板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林天哈哈大笑了起來,後者疑惑道“你為何發笑?”
“我隻是笑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天真,若是我這邊放了他,不出十分鍾就會殞命當場,你信不信?”
“怎麼可能!卞老板不過是對這個金礦很在意,是不會濫殺無辜的,惡人為何總把所有人想的這麼惡毒!”
林天不想理他了,誰知道這家夥還不肯罷休,彎腰就要把卞書奎扶起來。
見林天沒有阻止,他也加大了幅度,隻聽林天道“若是不想他死得更快,最好不要亂動,否則……”
話還沒有說完,卞書奎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直接噴了孫仲謀一臉,嚇得他動都不敢動了。
接著,卞信豐發現這邊的情況,連忙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孫仲謀的衣領。
孫仲謀連忙解釋道“卞老板,你來的正好,我幫你們做擔保,隻要他放了阿奎你放他們離開如何?”
看著兒子本來就快不行了,現在又吐了血,氣急敗壞的卞信豐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特麼老東西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給老子滾一邊子去,否則我就直接弄死你!”
孫仲謀完全沒有想到,他這個堂堂教授,竟然被一個粗魯的老板給打了,而且自己還是對方兒子的導師啊!
“還不滾!”
孫仲謀這才回過神來,林天忍不住嘲諷道“現在你明白了嗎?不要想的太單純了,你還是潛心做研究吧,為人處世你還不太行!”
這一刻,老爺子捂著臉頰,身體也佝僂了下去,仿佛一瞬間擊碎了他的所有自信,當著自己學員的麵被人扇耳光,這絕對是天大的恥辱啊。
與此同時,一名男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對著卞信豐道“老板,幾個小隊的人全都失去聯係了!對講機的信號都完全消失!”
“你說什麼?給我找!”
“派……派去尋找的人也……也失聯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詭異,那些狼叫仿佛也全都沒有了,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聽到鬧鬼的時候,這裏的人都後背有些發涼,他們平日裏可沒幹過什麼好事啊,最怕的不就是這種話嗎?
可挨打不長記性的孫仲謀卻撇嘴道“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鬼,我做了五十多年的科考,挖了不少的墓葬,有的話早就看見了!”
“沒錯!一群沒用的東西,給我加大人手繼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