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玲捂著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幾天我就沒發現,你臉皮有夠厚的。”
“嫩皮嫩臉的,以後怎麼在社會上打滾。”陳正淡淡笑了笑,“你回去吧,謝謝你的邀請。”
林曉玲停下腳步,沒有轉身。
“陳正,我喜歡你......厚臉皮的樣子。”林曉玲說。
“我自己也喜歡。”陳正轉身,揮了揮手,“我救了你,你請我吃飯,以後咱們兩不相欠了。”
林曉玲頓住身子,隔了半晌,才慢慢挪著腳步往家走去。
“阿正,她撩你了?”趙天建早早蹲在一張石凳上,看見陳正過來,擠眉弄眼地開口。
陳正白了這家夥一眼。
若說撩漢手段,你起碼高她三個等級。
“沒啥,我就說以後不用謝了。”
趙天建歎了一口氣,“老實話,這林曉玲還是挺不錯的,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關鍵家裏還有錢,少奮鬥二十年......喂,阿正你趕著投胎啊,等等我!”
陳正已經走出十米開外。
趙天建並不知道,此刻在陳正心裏,有一團火焰在燒。
華子濤,被詡為近百年最了不得的經商奇才。
若是像我這樣地獄難度開局,你能否破開局麵?
......
黎嘯天的話,對於陳正的打擊幾乎為零。喵喵尒説
有了二十萬啟動資金,陳正的目光,瞄準了地皮生意。
當然,這並不是地產,大咧咧買下一塊地皮,建樓賣商品房賣鋪麵。
很單純的地皮。
千禧年以後,由於私有業的泛濫,不少公企開始陸陸續續申請破產,拍賣地皮和設備,而台風“凶虎”,產生了極可怕的蝴蝶效應,讓那些公企不再苦撐,加快了申請破產的步伐。
兩天之後,是一場盛大的地皮設備的競價拍賣會,據說有四五家公企同時申請拍賣。
陳正打算去參加。
“阿正,起拍價都十八萬八千了,我們才二十萬,可以做點其他的......”趙天建苦笑。
起拍價十八萬八千,不過是討個吉利數字,競價到後麵,動輒是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交易,他們手頭上滿打滿算才二十萬,著實是托大了。
“沒事兒,就當去學習了。”陳正說。
“真去看看?不舉牌?”趙天建表示懷疑,他太了解陳正了,總喜歡以小搏大......
“我的意思,先去看看情況......有機會就舉牌。”
“別人舉個二十一萬,我們就不敢跟了......”
“所以啊,我們盡可能不要當炮灰。”陳正笑道。
趙天建不知道,哪怕隻是拍下一塊很小很小的地皮,帶來的收益,也是極為恐怖的。
由於自己的侵入,這個世界上原本的東西,隨著時間線的異變,好像加快了進度。
想來,淮城要蛻變成現代化的都市,也不會離得太遠。
其實他有一個計劃,很危險的計劃,當然,他要做周全的準備。
在目前,陳正所認識的人當中,應該是周小東最有牌麵了......不過,這位未來的淮城首富,還沒有崛起,在那些世家富商的眼裏,連入流也算不上。
陳正的目標是範青山。
曾想著將他收為入室弟子的潑墨畫大師,因其名聲和畫技,肯定有不少附庸高雅的世家和富商爭相邀請。
雖然說這樣利用一位對自己頗有好感的老人,似乎有點不妥,但陳正沒有別的路可走,他不像黎嘯天有準備繼承的三十個億,也不像經商奇才華子濤,因名頭響亮聚來了一個精英團隊。
而陳正,沒有這些東西。
僅有的,是一個肝膽相照的朋友,以及那一份永不言退,破釜沉舟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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