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騎著三輪車漸漸遠去了,王玨突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沒給錢啊。一掏兜,發現兜裏是空的,“臥槽?!”王玨突然想了起來,自己把錢包放到了算命的那個桌子上。之後,那名老人就開始亂扯,最後那一巴掌不是為了嚇他,而是為了拿包......
王玨直接爆了粗口,“坑我呢?!現在算命的都這麼會玩嗎?”王玨自知已經追不上,也隻能認命。
回到家中,王玨把從便利店買來的吃食放到了廚房後,便放了熱水洗澡。“啊啊啊,超不爽啊,以前防著馬路碰瓷的,現在連穿著正經道士服的算命的都不能信啦!”......
晚上十點,王玨從浴室出來,發現時間還早,因為之前讀高三的時候,王玨一般都是在十二點之後才睡。於是用電視點播了電影開始看,那是一部老的連續片了《猛鬼街》。但王玨還就是喜歡在晚上看恐怖片和懸疑劇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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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的一棟別墅裏,“喂,我說你們就這麼相愛相殺嗎?”一名穿著白色禮服的男子說道,他看上去莫約三十歲,八字胡,禮服幹淨平整,很有上個世紀歐洲的紳士風度。“哈啊,誰跟他相愛相殺了?!”“剛才的那一幕,咱可都看在眼裏啊。然而,我隻想告訴你一個不好的事,紫苑還在啊,血魔。”“你給我滾一邊去。”那名被叫血魔的人,看上去近五十歲,兩鬢微白,亞洲人的膚色,他隻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雖然他身高一米八,但體重卻比看上去重很多,因為他的肌肉非常結實,但卻不想健美運動員那樣明顯。
“行了行了,血魔,你確定找到了?”“恩,不會錯,是文仲,他還沒死。”提問的也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模樣很普通,身上穿著黑色的毛衣。
“文仲啊,我突然又想打這個家夥一頓了。”身穿白色禮服的男子說道,“所以說,你為什麼還不跟他去領證?”血魔很嘴賤地嘲諷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這個鍋你肯定要背。風,你當時真的是吃飽撐的寫個什麼破書。”風就是那名白衣男子,“我這不是想看戲嗎,最近這些年有點無聊啊。”黑衣男子歎了口氣,道,“這次先這樣吧,估計你會跟你最不喜歡的人同陣營了。”“你也別裝行嗎?雖然你確實不討厭他,但是我確實知道你想看戲!尤格!”尤格倒是不以為然,相處時間長了,即使一個人表麵上表現地再不以為然,也是會被看穿的。
“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你算是地球上維度最高的了,也會看不破一些東西?”尤格摸了摸下巴,“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隻是一道分身罷了,誰知道我本體怎麼想的。或許,這甚至有可能是我本體不讓我知道的。”
......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轉眼已經到了六月二十九日,天色微亮,王玨卻是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
他們要去的地方叫做龍景山,龍景山屬於一個自然景區。原本這裏隻有一個人口勉強過百的村子,現在因為旅遊業的發展下,已經變成了農家樂山村,家家戶戶幾乎全在辦理農家樂。
龍景山有一座主峰,海拔三百米,在山裏不算高。兩座側峰,而王玨他們要去的山峰便是側峰。
王玨在昨天已經申請了重新辦理的銀行卡,不過錢包裏的錢是別想拿回來了。所幸的是他的手機沒丟,接完朋友打來的電話,王玨鎖好門,便選擇出發。
接他們的是一輛加長麵包,王玨的幾個朋友倒是全在上麵。雖然說是麵包車,但是也不像是普通的麵包,車上甚至加了避震器,哪怕是走山路也不會有太大震動感。畢竟這輛車也是王玨跟他朋友合夥花了一筆比租普通麵包多一倍的錢才租借來的,司機的技術也是沒話說。
車上大家也都在歡聲笑言,但王玨卻在思考,“那個算命的說我有血光之災,是不是真的?算了,一個嘴上說著不貪財,然後順別人錢包的人的話本來就不可信吧?還有那句詩啥玩意,你說打油詩就打油詩吧,還偏得說的有點上口,然而還沒實際意義。算了,那老頭或許真的是神經病院裏跑出來的,這年頭什麼人沒有。”
龍景山裏他們住的地方並不遠,兩小時的車程。而現在,在車裏的王玨一行人也能隱約看見龍景山的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