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聽上去感覺這是會坑我的節奏啊。’......
“死者是被一擊斃命的,凶器是刀之類的利器。店的周圍沒有查到任何嫌疑人的指紋,連鞋印也沒有。而且死者生前為人實誠,賣的玉器也沒坑過人,在外雖然有人會抱怨其吝嗇,但沒有仇敵。”一名調查員報告道,“還有沒有別的資料,比如,死者還活著的時候接觸過什麼人,還有攝像頭裏的影像還可以看嗎?”這個人顯然是這個警察隊的領頭,雖然年輕,但漆黑的眼瞳中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接著又過來一人,“店裏的攝像頭已經被格式化,恢複的話,至少需要一天。街上的攝像頭,因為他帶著鴨舌帽,並沒有照到人的正臉。不過,看攝像的大概是身高一米七四,體型適中,我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警官接過情報,胳膊支在牆上,手摸著自己的脖子,“格式化嗎?有點麻煩啊,這片區域可以直接排除了。而且我記得昨天有個鑒寶家也失蹤了,有點意思。”他自己在一旁喃喃自語。
“你說這新來的警官靠不靠譜啊?”“不知道啊,我就知道他從一個挺有名的警校畢業。”“嗨唉,你要有個有錢的爹,你也馬上到他的那個位置。”“哈啊?你知道些啥?”“那天,局長接了個電話,說要調過來一個人,那副討好的模樣你是沒見過啊。然後,第二天,這小子就過來了,你敢說他沒啥背景嗎?”說這句話的是個老警察,顯然,大家也都對這位新來的警官的能力表示懷疑。
“喂,你,沒看見這裏寫了閑人免進嗎?”看守警戒線的警察突然道,“沒事,我隻是看到了一個老朋友而已,順便過來敘敘舊。”一名青年男子一手抬高警戒線,他頭發有些雜亂,看起來好似放蕩不羈,臉色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不管你認識誰,反正你現在的行為屬於妨礙公務,你知不知道?”那名青年男子微微一笑,“抱歉,我還真的,就不知道。”
“那邊怎麼回事?”“好像有人闖進來了。”那名警察一手拉著青年男子的肩部,道:“你不能......”但青年男子力氣好似大如牛一般,拉扯他根本沒有管多大作用。“唐展,好久不見啊。”
那警官一抬頭,“龍軒?!”滿麵驚喜,“哎,這是我朋友,你先放下。”“但現在是公務......”“出了事,我頂著。”那名警察這才不敢吱聲。
“龍軒,你到底還是沒能成為一個警察啊。”“是啊,反正你也應該知道,我自小就沒有打算成為公務員。”龍軒和唐展是從初中就是一班的同學,這種關係一直保持到了高中。但因為出身不同,導致二人最後走了不同的路。
“唐展,你的辦案速率有點慢了。我倒是忘了,那邊不歸你管,前天不是有個投案自首的盜墓犯嗎?三天前,一個叫王玨的人也從他們盜墓的那座山上拿著一個盒子出來的。而且,那名鑒寶師,嗬嗬,正是那名檢驗王玨拿出的盒子的那個人。其實,我不說的話,你也能在半天內找到,但那時候可能太晚了。”龍軒一笑,“你也應該知道,我在警察裏麵是能找到人的。這也是我跟你的最大不同地方,你是純粹地想要維護所謂的理想正義,而我則是不擇手段達成目的。”
“那你的意思是,王玨可以直接成為切入點嗎?”“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唐展一手握住龍軒的手腕,“你真的不打算成為一名警察?”龍軒另一隻手放在了唐展的手上,緩緩道,“你說呢?”龍軒轉過身子,麵朝西方走去。
而唐展隻能放棄,還能怎麼做,反正對方肯定是不願意的。他曾經查過龍軒的背景,那個過去很黑暗,龍軒看上去與他相差不多,但是,龍軒其實比他大了三歲。龍軒的過去幾乎從沒有人知道。完全知道的人,或許隻有龍軒自己。
唐展拿出電話,“徐院長,你好,我要查一個叫王玨的傷者。”唐展是越聽嘴張得越大,“什麼?!你就讓他回去了?你們醫院不應該經常反複調查才能出院嗎?怎麼就突然給我弄個這種特殊情況。你到底給我說清楚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