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山慢慢打開院門,隨著頭燈照過去,才看清外麵的情況。
一群豺正或蹲,或站的分散在自己院門外麵,小家夥的父母站在最前麵。
這時候門前的黑影,木青山也看清了,竟然是一隻被掏空內髒的野豬,看那體型,怎麼也有個三百斤左右。
“唧唧”小家夥的父母昂頭對著被抱在懷裏的小豺叫了幾聲。
小家夥掙紮著要下來,木青山將它放到地上,它就連滾帶爬跑到了父母麵前。
那兩隻大豺將它叼起來,然後回頭帶著一群豺消失在黑暗中。
木青山看了看門前的野豬,疑惑的自語道。
“紅狗子還會報恩嗎?”
以前豺這種動物都是伴隨著殘忍、狡猾、難纏出現的,第一次見到報恩的紅狗子。
隨著這群紅狗子離開,天狼明顯放鬆了下來,低頭嗅著地上的野豬屍體。
木青山將棍子放到院門後邊,上前將地上的野豬屍體,費力的拖進院子。
這也別睡覺了,現才七月份,正是天氣熱的時候,這要是放一晚上絕對就臭了。
老家裏的冰箱也放不下這玩意啊!隻能連夜處理一下,早上給大伯打電話,讓他拉走。
處理獵物他還是會的,從小也沒少跟著進山,又是學的獸醫,在學校也少解剖動物。
回屋裏找到家裏的殺豬刀,回到院子。
直接拖到手壓井旁邊,開始打水處理野豬屍體。
幸虧這野豬的內髒都被那群紅狗子吃掉了,知名傷口就來自菊花,估計內髒都是從這裏被抓出去的。
天剛蒙蒙亮,木青山就給大伯打電話,讓他趕緊開車過來一趟,順便帶著點冰袋。
他大伯開農家樂有時候會去山中一些魚塘收魚,一些死掉的就需要冰塊降溫。
大伯明顯是被吵醒的,在電話中一陣嘟囔,不情不願的爬起來,也不管大娘抱怨他,這麼早就起。
大約二十分鍾,木青山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
很快院門打開,大伯氣呼呼的走了進來。
“青山,你小子欠打是不是,到早上三點半你就給我打電話,你說你想幹啥?”木建國真的想揍自己大侄子一頓。
昨晚好不容易借著老爺子在,他也跟著喝了點酒,晚上大發神威,做了半個多小時的俯臥撐。
這第二天正打算晚點開門,好好休息下。
誰想到三點半自己大侄子就給自己打電話說是有急事讓他開車來一趟。
“大伯,你帶冰塊沒,要是沒帶,這幾百斤野豬肉就壞了。”木青山說道。
“啥?哪裏來的野豬肉?你半夜進山了?”木建國看到井邊盆裏的豬肉,驚訝的問道。
木青山就把半夜豺來報恩送禮物的事情說了一下。
木建國半信半疑的,他活了大半輩子了,聽說過狐狸報恩送野雞的,貓頭鷹報恩送老鼠的,就沒聽說紅狗子這東西還報恩。
木建國先回車上搬出十幾袋冰袋,然後蹲在井邊看了一下野豬頭,嘖嘖的說道。
“這是被掏了肛,內髒都被它們吃掉了,還真是紅狗子的捕獵習性。稀罕了這些家夥回報恩了,稀奇事啊!”一邊嘖嘖稱奇,一邊將冰塊蓋在豬肉上,然後跟木青山將豬肉都抬上車。
“走吧,跟我回去吃早飯吧,這點老爺子應該起來了,你大娘也該做早飯了。”木建國看著木青山說道。
“大伯,我就不去了,我一會進山撿菌子,再說我還沒喂狗哪?”木青山說道。
“把天狼帶上,小的一會我回來給你喂,你要進山吃完早飯我開車送你去山腳下,我那還有趕山的工具,你這家裏也沒那些東西吧?”木建國直接拉住木青山說道。
木青山掰扯不過自己大伯,隻能換了身衣服,背上係統購買的背簍,帶著天狼上了車。
再次回到大伯的農家樂,果然爺爺奶奶已經在那站樁打了一套拳了。
大娘也已經在做早飯了。
看到大伯把木青山接來了。
看著兩人抬著豬肉下車,老爺子湊上上來,看了一眼突然說道。
“你倆這是大早上進山了?”
“啥?木建國你三點多起來就是為了拉著青山進山?大早上你進山打獵,你是不是昨晚把腦子弄沒了。”大娘直接開始對著大伯輸出。
“你瞎說啥?早上是青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拉野豬肉的,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