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靜萱,不要耍小脾氣了,我們先去看看那名同門的傷勢吧!“靜怡道。
許林背靠靈桃樹坐著,臉色蒼白,身上血跡斑斑,仿佛成了個血人,滿是被紅狼撕咬的傷口。靜怡走到許林的身前,微微皺眉,拿出一瓶丹藥道:“這是一瓶療傷丹藥,內服一顆,另一顆細細研碎抹在傷口處,很快便能痊愈。”
“姐姐不要給他丹藥!”這個名叫靜萱的少女,一把搶過丹藥道:“這種清平丹很珍貴的,你也不多了,況且他們明明就在說謊,我的小狼你是知道的,憑他們怎麼可能破開靈桃園的守護陣呢?”
靜萱緊緊的攥著丹藥不放手,一副委屈的快要哭了的樣子。
靈桃園的管事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對靜怡道:“靜萱說的沒錯,這兩頭紅狼靈性十足,怎麼會無故傷人呢,肯定是許林招惹的他們,都是我失職,今後我一定對他們嚴加管教。”
這名管事四十多歲,滿臉橫肉,練氣期九層修為,卻是內門弟子。
“真的?”靜怡聞聽,略一猶豫。
白素素上前,心直口快的道:“你撒謊,明明是你們這群惡霸仗勢欺人,故意要借這兩隻惡狼趁機除掉許林!”
“放肆,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平白誣告我們殘害同門可是大罪!”
“對,你有什麼證據?”那群惡霸勃然大怒,上前爭辯。
“周圍同門都可以作證!”白素素據理力爭。
靈桃園管事冷冷的一笑道:“你問問他們誰能作證?”
白素素看向周圍的同門,眾人皆推說不知道。
祝融微微皺眉,開口道:“靜怡姑娘,不管是誰的錯,許林傷的很重,若不及時救治,恐怕性命堪憂了,這傳出去紅狼傷了天陽峰弟子,也不好吧!”
“性命堪憂,這能怪誰?還不是咎由自取!傳出去剛好可以讓那些不服管教的人引以為戒!”靈桃園管事不屑的道。
正在爭執不下的時候,忽然響起一道淡淡的聲音:“怎麼了?有人欺負靜萱了!”
眾人回頭看時,發現來人是潘安。潘安是天陽峰首席大弟子,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平日裏負責靈桃園的安全,就住在離靈桃園不遠的地方。
那群惡霸見潘安到來,都乖乖的閉了嘴。
靜怡見潘安過來,連忙解釋道:“沒事,是靜萱的兩頭靈獸傷人了。“
潘安向老徐頭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徐頭把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潘安查看了許林的傷勢,拿出一瓶清平丹遞給許林,留下了幾塊靈石,囑咐他好好養傷,又對靜萱說道:“靜萱不要生氣了,這兩顆丹藥算我的,還不行嗎?”
“我再也不來天陽峰了!”靜萱一把將丹藥塞還給靜怡,也不理潘安,氣衝衝的帶著兩隻靈獸離開了。
潘安來到被破壞的防護陣前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異常,對許林道:“你好好養傷,防護陣我會找人修好的。”說完便和靜怡一起離開。
祝融扶著許林到屋子裏躺下,白素素為許林敷上藥。祝融才向老徐頭問起惡霸的事情。
老徐頭歎了一口氣:“今天幸虧有潘安,要不然許林就算不死也要落下病根。”
老徐頭又告誡道:“那些惡霸雖然可恨,我們躲著點也就是了,你們何苦要惹他們呢?這以後,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在背地裏給你們使壞呢?”
“我們不怕他,大不了魚死網破,就算死也要拉他們墊背!”白素素義憤填膺的說道。
許林也在床榻上點點頭。
祝融對老徐頭道:“以後我們會注意的!”
接著祝融又向老徐頭打聽潘安和靜怡姐妹的事情
老徐頭解釋道:“靜萱和靜怡是兩姐妹,靜怡是姐姐,溫柔賢淑,靜萱是妹妹,卻是一個十足的小辣椒。她們兩人都是靈木峰一脈掌座穆青峰的千金。“老徐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