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瑤真是越看蕭戰越覺得惡心,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蕭戰又碰了一鼻子灰離開。
白破竹這回算是把蕭戰給得罪死了。
看來求和平發育的方法算是行不通了。
包廂裏,笑聲和嘲諷聲此起彼伏,江明和白破風這兩貨臉都要笑爛掉了。
白破風笑道:“這個蕭戰不會是個傻子吧?”
江明指了指白破風,指點江山道:“就是傻子,帶半點否定味道,都是對傻子的不尊敬!”
“哈哈哈哈……”
他們當然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白破竹也跟著笑,但卻是苦笑啊。
舉杯。
幹杯。
既然蕭戰已經得罪死了,不可能求和平發育了,那就自損身價吧。
蕭戰此行來江南城的目的,說白了,就是斂財。
他要江南城所有的門閥都成為戰尊殿旗下的勢力,所有財富都由戰尊殿直接管轄。
那白破竹反其道而行之,他隻要敗掉古武宗的財產,讓古武宗剩下的三瓜兩棗入不了蕭戰尊的法眼,不就把他當個屁放了?
“來來來,幹杯,他媽的,今晚不醉不歸啊!”
……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蕭戰一輩子順風順水,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勢如破竹,可偏偏就是從遇到白破竹開始,諸事不順。
“尊上,讓我直接去殺了他吧。”陳漁一邊開車,眼裏寫滿了殺氣。
蕭戰沉默良久,開口說道:“你去暗中盯著他,如果發現他做什麼壞事,就可以出手殺了他。”
“記住,是任何壞事都不能做!”蕭戰在這裏玩了個語言藝術。
陳漁不是靈智少了點,腦子不太靈光嗎?
“比如,他隨手亂扔垃圾,也是幹壞事……”蕭戰補充道。
“明白!”
他身為戰尊,不能平白無故,不能無理由殺人,一定需要一個動手的名義。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想等了。
“屬下現在就去監視白破竹。”
……
陳漁殺了個回馬槍,回到酒店。
包間裏。
白破竹,葉瑤,白破風,江明,光頭,靜靜,全部都喝得一搖三晃,一身酒氣,勾肩搭背地從包廂裏走來。
光頭醉醺醺道:“哥,來來……哥兩好啊,五魁首啊……。”
江明醉醺醺道:“說實話,哥,我就不明白,您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個什麼蕭戰捏死?”
白破風醉醺醺道:“就是,咱本來就不是啥善男信女,為什麼要處處讓著他?他算個屁?”
葉瑤俏臉荀紅,嘿嘿傻笑著道:“白破竹怕他。”
白破竹搖了搖頭:“行了,你們先去睡吧。”
白破竹先把光頭和白破風扔到一個房間裏,又把江明和靜靜扔一起。
光頭,江明,白破風,他們倒頭就睡著了。
隻有葉瑤一直抓著白破竹不鬆手。
“嘿,姐們,你快撒手,我要回家了。”
“你答應過叔叔阿姨的,要送我回家。”葉瑤挽著白破竹的胳膊,更緊了。
“還送你回家,我房間都幫你開好了,你自己去睡。”白破竹扯回胳膊,一臉的不耐煩。
心說:【媽的,蕭戰那狗東西指不定派人在暗中監視老子呢,老子要是送你回家,十有八九是要死在路上。】
他非常清楚蕭戰這個男主的設定,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正是因為蕭戰很會搞監視搞情報,任何人不能跟他作對,你就是說他半個不好他都知道。
走廊盡頭,陳漁手持一把鋒銳匕首,眉眼微眯,死死地盯著這裏。
“嗚嗚嗚嗚……”誰知道平時連笑都不笑一下的冰山美女教官,竟然會發酒瘋,被白破竹這麼一凶,嗚咽抽泣了起來。
“你是不是因為林修的事情還記恨我?”葉瑤是一把鼻涕一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