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酒店包廂裏。
林晚連喝了三杯後,腦子有些迷暈,額頭處傷口隱隱作痛。
“鴨鴨,你相信我是一個壞女人嗎?覺得我會故意將醫療器具遺留到病人的腹中嗎?”林晚眸光迷離,看著眼前的男人,呆傻地問。
傅延修眸光深了深,搖頭:“不相信。”
“哈,連你都相信我,可我的丈夫不相信我。”林晚不由悲涼地笑。
“那你愛你的丈夫嗎?”傅延修眸光一眯,不動聲色地問。
“原來愛,很愛很愛,可現在,不愛了,我已經決定不要他了。”林晚又喝了口酒,眸光中閃過抹痛意猛地搖頭。
“你是準備跟他離婚嗎?”
“是的,我要馬上離。”林晚咬緊了牙關。
“你丈夫一點也不愛你?”傅延修莫名的竟然有些緊張,低頭抿了口酒。
“不愛,一點也不愛。”林晚揮了下手,苦笑,“算不,不談他了,掃興。”
她將眼睛看向了傅延修,湊近了些。
男人刀削般的五官不論是分開來還是合在一起都堪稱完美,更為完美的是,他眉宇間的英氣總有種讓人一望萬年,想要沉醉的美感。
這男人確實生得好!
原本她認為傅南衍已經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但跟他比起來,還是略要遜色一點!
“告訴姐,你為什麼要當鴨?家裏沒錢?”林晚呆望著他,突然覺得自己有種小妖那種近乎女色鬼的感覺了,於是乎坐直了身子,很正經地問。
傅南衍唇角揚了下,想了想道:“五歲那年我被繼母趕出了家門,爺爺將我送到了一個邊遠的鄉下,我就一直在那裏生活,條件十分艱苦……”
“喲,好孩子,真可憐。”林晚聽著,確實很慘,同情心一下泛濫成災,竟激起了她潛在的母愛,用手指輕輕摸了摸男人的頭。
傅延修唇角抽了下。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改行?畢晚當鴨子也隻能是吃青春飯,可不是長久之計。”她十分替他著想。
“想過,但我沒本領,恐怕得找到個長期飯票才能改行當老公了。”傅延修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一臉無奈,可憐兮兮地答。
“……”林晚聽得滿頭黑線,很無語。
可一個鴨子,沒文化,沒技能,又能改行做什麼呢?
就算她想幫他,讓他去學門技能,可她自己現在都……哎,算了!
“對了,今天我額頭傷口包紮用了多少錢?”她拿出手機來,問。
“五百。”
“我轉給你。”
“好。”
林晚正準備轉賬,突然發現對方還不是她的微信好友,遲疑了下,正想著要不要加時。
傅延修說道:“林醫生,你不想加我微信嗎?怕我身份低微纏上你?”
“不,想什麼呢,不管什麼工作都是為人民服務嘛。”她立即否認道,她可從沒有瞧不起他,隻是,她是已婚女士,身份又是醫生,怕惹人說閑話而已。
但剛回答完,又覺得好像說得不對,‘服務’兩字讓她的臉有些微的紅。
腦海裏閃過了某些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