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鴨鴨,你叫什麼名字?”一會兒後,林晚有些醉了,呼著些微的酒氣問。
每次叫他鴨鴨,似乎不太好。
“你叫我修修好了。”
“修修?”林晚念了聲,這名字好妖膩呀,還不如叫他鴨鴨好呢。
“晚晚。”傅延修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親昵地低喊了聲。
“嗯。”林晚不由得應了聲,抬眸看著他。
這男人真的長得絕,配上他那張斯文禁欲的臉,簡直是物色橫流。
她想移開眼睛,可這男人很難不讓她多看,隻得屏住呼吸,胸前起伏的弧度有點大。
“喝酒傷身,別喝了吧。”傅延修凝著她,輕聲開口。
“不怕,我這條命賤。”林晚終於移開眸光,苦笑了下,眼眶潮濕。
傅延修眸光一沉:“瞎說,你的命比誰都金貴,不許自輕自賤。”
他手指端起酒杯,與她輕碰了下,心想,她難過,想喝就喝吧,下次,不會再讓她喝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好傻?”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下去後,林晚完全醉了,雙手掰著傅延修的臉,眼淚仍留在眼底,傻傻地問。
“不,你不傻,冰雪聰明,隻是太過善良。”傅延修眸光深了深,“走吧,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我沒有家。”林晚眼底的淚終於流了出來。
她回哪裏?就算是醉了,裴南衍也是插在她胸口上的一把刀,裴家也從來不是她的家!
回娘家嗎?不,裴南衍一直都是媽媽最得意的女婿,她從不敢把自己的處境告訴媽媽嗬!
“那我帶你去酒店。”傅延修的手挽住了她的腰,將她摟扶了起來。
‘你是不是像我一樣盲目追求,追求於你意想不到的溫柔……’街道上,纏綿悱惻的音樂隨著清風不時吹送過來,入了心,砌了骨,醉人得心碎。
林晚的眼淚像河水一樣流了出來。
裴南衍,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愛你了,一定不會愛了!
我與你扯平了,不會再有以後了。
林晚靠著男人健碩的胸膛流淚。
黑暗中,一輛豪車穩穩開了過來。
章灼下來打開了車門。
傅延修抱著林晚上了車。
車子朝著酒店而去。
……
“別鬧了,乖。”傅延修抱著林晚進到酒店套房時,真是哭笑不得。
這一路上,女人又哭又鬧,還吐了好幾次,把他身上昂貴的襯衫都給吐壞了。
哎,這女人的酒品還真不咋地。
他將她輕輕放到了大床上,正欲站起來換襯衫。
“南衍哥哥,別走。”林晚突然雙手纏繞過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嬌豔欲滴的唇瓣猛地堵住了他的唇。
男人身子一滯,呼吸緊了下。
女人的唇瓣柔軟中帶著香甜,不知輕重地啃咬著他,一看就是生手,毫無章法。
他呆了下後,推開了她。
剛剛,她還在叫著她的南衍哥哥,這讓他很不高興!
看來,這女人是真的愛慘了裴南衍的!
真傻!
他煩燥地拉扯了下領帶結,
“熱,好熱啊。”林晚失去了甘泉,躺在床上,雙手扯著胸口,喃喃喊著。
傅延修吞咽了下口水。
女人雪白的脖頸,高聳的胸脯,像一朵誘人的玫瑰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抱。抱。”林晚突然朝他伸出了雙手,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