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聽媽的,不要說那些傻話了,我們兩家是世家,本就友好互愛,談什麼離婚呢,以後你跟南衍好好過日子,媽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劉向碧拉著林晚的手還要阻止。
林晚臉色十分堅決:“媽,沒有愛的婚姻隻會是悲劇,早離早解脫,這對南衍也好。”
“我……”劉向碧突然哭了起來。
“媽,不要哭,我還可以給您做一個星期的兒媳婦,以後我就是您和爸的好女兒了。”林晚伸手摟抱住她,輕聲安慰。
“林晚,你說完了嗎?”這時裴南衍黑著臉問。
“說完了。”林晚放開了劉向碧。
“那好,走,跟我去書房,我有事要問你。”裴南衍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朝書房方向拖去。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林晚甩掉了他的手臂,淡漠地道。
她想他應該還有什麼別的話要說,不方便當著他爸媽的麵。
反正要離婚了,她是不介意配合他的。
“南衍,有什麼話好好跟晚晚說,不要吵架。”劉向碧不放心,在後麵擦著眼淚叮囑。
裴南衍黑著臉大步朝書房走去。
林晚跟了過去。
“林晚,我且問你,他是誰?”他們剛進書房,裴南衍就反鎖上了書房門,突然從口袋裏掏出張相片來甩到了林晚麵前。
林晚拿起一看。
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他!
“裴南衍,你想說什麼呢?”她看著相片中的英俊男人冷冷問。
“先告訴我,他是誰?”裴南衍眸光凜冽。
林晚如實答道:“一隻鴨子。”
“鴨子,你胡弄誰呢?”裴南衍冷笑,“上次,在醫院走廊上,他拉著你的手,你們兩人卿卿我我的,我問他是誰,你說隻是一個病人,昨天,他將你從白姍的病房裏摟抱走,你現在告訴我,他又變成了一隻鴨子,說謊話也不打草稿,當我傻麼?”
林晚打了個嗬欠,拍拍頭:“好累。”
“認真點。”裴南衍怒喝。
“哎,我說實話,你又不聽,那你要我說什麼呢?”林晚挺無奈,“裴南衍,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他是誰與你無關吧,反正你又不愛我,有必要問這麼清楚嗎?”
她真是奇了怪了,這男人小腦萎縮得如此厲害了麼!一個不相幹的男人也要問得如此詳細。
“林晚,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是裴太太,你與這個男人光明正大的暖昧就是你不對,這是出軌。”裴南衍理直氣壯開口,“你先老實交待,昨晚你去了哪裏?”
林晚嗬嗬直冷笑:“裴南衍,你說這話要臉嗎?你跟白姍每天在我麵前摟摟抱抱的,我與一個男人隻是認識幾天,正常交往而已,你卻在這裏以丈夫之名來質問我,你的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那我以妻子之名質問你時,你是怎麼對我的?”
“林晚,我跟白姍沒什麼,而且我們差不多從小長大,勝似兄妹,你就不一樣了,那是野男人,是給我裴南衍頭上戴綠帽子,我裴南衍是公眾人物,民營企業家,你這樣做會對我的身譽有影響,更會影響到我們裴氏集團,你就算想要男人,也得等我們把離婚證領了後再說。”裴南衍見林晚不知悔改,絲毫不把他的話當回事的模樣,氣得直往她頭上扣帽子,發出了強製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