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隻是為了他能在外麵養小三更方便。一個家在這邊,一個家在那邊,他都不嫌來回跑累。”
我靜靜聽著,聽著她的發泄,聽著她的傾訴。
“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做,我媽哪裏對不起他,他怎麼能這麼做!”
我苦笑。
不管是我自己,還是顧蕪,還是傅蔚蔚。
都會先問一句,我們做錯了什麼。
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先反省自己。
明明惡人另有其人。
感情錯付不是我們做錯了,隻是他們太會裝了而已。
“阿姨沒有做錯,是叔叔他一開始就不是什麼好人。現在發現還不晚,等他轉移財產,才是真的晚了。蔚蔚,你要先振作起來。阿姨知道這件事情後,肯定比你更受打擊,更需要時間恢複,你不趕緊支撐她,就沒有人能支撐她了。”
我抓著傅蔚蔚的雙臂,注視著她的雙眸。
“財產……”傅蔚蔚瞳孔微縮,“你是說,他想讓我和媽媽淨身出戶?把他們共同創造出的財產送給那個女人和那女人的孩子?”
“你覺得他這樣的人,做不出來嗎?小三的孩子是個男孩,你猜他能和這個女人好這麼久,隻因為這個女人本身嗎?”
傅蔚蔚氣得指尖發抖:“不行,他休想!沒有我媽哪來現在的他!公司有一半的江山都是我媽的!他憑什麼!不對,不是一半。我媽學曆比他高多了,專業性比他強,當初創業是我媽付出更多!他算什麼!”
她一直以她媽媽為驕傲,常常說她媽媽的事情給我聽。
她最敬佩的人就是她母親。
所以她也想創業,才會在大學積極加入研究項目組,就是為了積攢經驗,回頭自己研究並拿出成果,然後創建公司。
然而前世她自己組建的研究項目,卻在即將出結果的時候,傅新提出離婚。
我後來曾想過,傅新是不是故意選擇這個時間。
但沒有證據,也許隻是我想的太壞了。
可即便沒有這一點,傅新也沒好到哪去。
傅蔚蔚站起來:“我要告訴媽媽,我必須讓她盡快知道,盡快難過完走出這段痛苦。我絕對不會讓傅新有機會拿走屬於我們的東西!”
我也跟著站起來:“我沒有什麼實際的能力,在這方麵幫不了你,但還是那句話,你需要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傅蔚蔚一把抱住我:“謝謝你。看著吧,這場一定是我和媽媽贏。到時候我帶你去欣賞傅新的嘴臉。”
她看著和前世一樣堅強,也和前世一樣勉強的笑著。
她到底是感情豐富的人,說一下就走出痛苦是不可能的。
那是她爸,是多年偽裝的忙碌的好爸爸。
哪怕一錘子砸破虛假的鏡麵,那鏡片也不是那麼容易處理幹淨的,它紮手啊。
“我的事情,你別太擔心。你不是說江峻熙有問題嗎?優先處理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家裏的爛攤子。需要我做什麼,告訴我。還有這個房子暫時借我,我要找人幫我多收集一些證據。”
我將我手裏這份鑰匙也給了她。
“叮咚。”
她轉頭看向我的包:“是不是你手機消息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