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時候,她衝著煙羅使了個眼色,煙羅和二殺立即退出去了。
眾人在東廳落座,直到茶都上了,現場還是安安靜靜的,落針可聞。
可是蘇清顏卻一直沒有要多說的意思,就是捧著茶,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從表情上,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白禎南和花雲霞倒也耐得住,各自坐在靠門邊的位置,不急不忙。
那四個戴著頭套的人,也還是戴著,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廊上,不吵不鬧。
蘇清顏不問也知道,肯定是被花雲霞動過什麼手腳,所以才這麼乖覺。
不對!
她猛然眯起眼睛,先前注意力都放在白禎南和花雲霞的身上,一直沒注意那四個人。
如今看來,似乎有其中三個,都沒了氣息?
“就一個活的?”蘇清顏看著白禎南問。
白禎南大。大方方地點頭,一抬手,望春和望月立即摘下他們頭上的麻袋。
戴月!
還有戴月的師父,蘇林婉,蘇林文!
其中,除了蘇林文麵容呆滯,像是癡傻了一般,另外三個,麵色都是青灰,半睜著眼,明顯死得不能再死!
隻不過,死人是躺著的,而他們三個是站著的。
“我去!”謝玉第一個站了起來,走過去細細看了看,而後瞪大眼睛盯著白禎南,手指卻指向花雲霞:“弄了幾個死人過來,你們……你們什麼趣味啊?”
花夜夢也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認出來了:“這是花氏的禁術……”
她不敢說的太仔細,要不然的話,大家豈不是會把她,和花雲霞歸為一類人?
蘇清顏倒是諢不在意,雖然多多少少有點變態了……
“這是給你的賀禮。”白禎南溫和一笑:“至於蘇林文,他是個證人,暫時還殺不得。”
蘇清顏不置可否,也對,蘇林文是國師的弟子之一,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
白禎南又口口聲聲地說,一切都是國師的過錯,自然要留下所有憑證。
但是吧,她現在對於金朝禁術,是越來越好奇了……
“對了。”蘇清顏又想起來,問花雲霞:“我可以驅使巫紙人,是因為小時候,被下過禁術的原因?”
花雲霞冷嗤:“一般人是受不了禁術的,就算你是任家血脈,小小幼童,當時就得死!”
“可是蘇老二沒有死?”謝玉脫口而出。
花雲霞笑得越發大聲,還很是幸災樂禍的,看向那幾個任家的長老。
說實在話,雖然不是一夥的,可蘇清顏也覺得有些幸災樂禍……
四長老已經急得站起身來,怒聲嗬斥:“不許胡說!”
花雲霞才不肯理會:“那當然是因為,蘇清顏,本身也是金朝花氏的血脈啊!”
“什麼!?”
“胡說吧!”
“怎麼可能!?”
“……”
“真的假的?”
在如此多的驚疑和憤怒之下,唯有花夜夢一個人,是充滿了開心和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