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慰性的在宋新虎背後拍了兩下,成樂微微用力朝前推了推,宋新虎腮幫子一咬閉眼睜眼抬腳往前走。
站在成樂身邊的夏彤屏住呼吸,雖然可惜事情沒有按照她的心意發展,可目前這種展開貌似也不錯?
成熟穩重的男人:進去吧,別怕,有我在你身後,我永遠是你的依靠。
啊啊啊啊啊,要不要這麼基,男人跟男人、兄弟跟兄弟之間的感情真是太誘人了。尤其是這種看似不是甜言蜜語的甜言蜜語更加動人,連她聽到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吱呀——
推開木門,三人先後跨過門檻。
映入眼簾的是七八套木桌木凳,散落在地的二十幾個酒瓶。距離門口最近的,四張桌子拚在一起桌麵上,還能看到二十多個空掉的碗盤。
酒館中的氣味並不好聞,成樂跟著宋新虎的腳步走進來,立即皺起眉頭按住了鼻子。視線微轉,掃過桌麵的狼藉地麵的酒瓶,他視線一定停在其中一個玻璃瓶上,顧不上發呆的宋新虎跟摸不著頭腦的夏彤,走了過去拿了起來。
“我……我昨天出來一路沒頭蒼蠅似得跑到這兒。四個中年男人看見我,招呼我進來躲雨喝酒。”
再次來到事發地,宋新虎表情複雜,眼神晦澀難懂,走到今天早上起床的地點喃喃自語。
“我當時很煩,沒多想就答應了,跟他們四個聊了一會兒。知道他們是準備離開小鎮去外麵討生活的鎮民,聚在一起是在自己給自己餞行。之後……呃……我!”
“行了,沒記憶就不要想。發生這種事又不是你的錯,我估計那些人也是臨時起意。”
將手上的五糧液酒瓶舉起對著光看,成樂觀察裏麵殘留物的同時,打斷了宋新虎的回憶,勸解他想開點兒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
但宋新虎卻不這麼想,他恢複過來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後,胸中的怒火愈發高漲。
憑什麼!憑什麼他要經曆這些?!受傷殘疾,離開自己奮鬥了十年的領域,重新開始還不夠?對一個女人生出好感,卻被人家當成種_馬還不夠?被男人強_奸!被四個男人輪_奸!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就這麼衰!這麼背?!
那些人走了!不用想都知道找不到!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他要經曆這些!他要找到他們!殺掉他們!報這個仇!不然他就枉為男人!
“喂!喂!成樂,成樂!”
正在專心致誌將酒瓶中的殘留物,氣味顏色跟記憶中的東西對比,胳膊忽然被人推了推,視線一轉發現叫他的人是夏彤。
順著她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去,成樂表情一緊神經一蹦。連忙將手中的酒瓶放到桌上,向著宋新虎站立的地方走去。
此時此刻,這個漢子目光呆滯,渾身肌肉劇烈顫抖著,喉嚨中發出嗚嗚的低吟。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掌握成拳頭,力氣大到指甲戳破了手掌。細微卻醒目的幾縷鮮血,順著他的指縫蔓延滴到地麵,他整個人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眼睛一直望向前方。
成樂放輕腳步摸到他的身側,豎指成刀閃電一般出手。
啪的一下,他的手掌砍在宋新虎的頸動脈上,讓他身體一晃昏倒在地。砰地一聲,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不遠處觀望的夏彤嚇了一跳,雙腳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
她雙眼瞪的溜圓,吃驚又難以置信,顯然沒有想到平時對誰都笑嗬嗬的成樂這麼暴力。而且這手法也太凶殘了吧?宋新虎那樣高大健壯的男人一下放倒,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效率的簡直比他看過的電視劇情節還要誇張。
“彤姐,彤姐。”
“呃,在!”
“別站在那兒發呆了,拿著我剛才看的酒瓶,回片場了。”
將昏倒在地的宋新虎扛在肩頭,成樂騰出一隻手指了指桌麵上的玻璃酒瓶,示意夏彤幫他拿著。
然後,他也不給欲言又止的夏彤詢問的時間,領先抬腳推門走出了酒館,向著來時的巷弄走去。
此時此刻,他的臉上雖然一派平靜,但他的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他剛才在酒瓶中發現的,一種在他那個世界被定義為毒品的藥物。
在上個世界中,幾年後在另一座城市,這種藥物的特殊作用被人曝出。引起了好幾場極其惡劣的事件,連帶著也讓許多官員落馬。
影響之大甚至還引起了世界衛生組織的關注,經過實驗研究,許多國家也對這種藥物發出了禁令。
他現在發現了這個藥物的端倪,還是在海南這種地方,難道能瞞著不說?不管是為了宋新虎還是為了成家,這件事情他都必須給他爸提個醒,省的日後追究起責任來,算到他爸的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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