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沈安這一生當中意誌最薄弱的時刻是什麼時候?怕也是此刻了。當孫時央引著沈安的小舌進入她的口中時,沈安徹底淪陷了。當沈安緩過神來,自己已經將孫時央壓在床上,撥的她身上隻剩下褻衣,那大紅的嫁衣早就被她嫌棄的仍在地上。
“央兒……”沈安喘著粗氣,眼中僅剩一絲理智。“我……我……”
“沈安,若是今夜你不碰我,那你就等3年,待我長到足夠大,在做你名副其實的妻子。”孫時央故意冷著一張臉,看的沈安慌了。
等3年!她現在都快要忍得發瘋了!她怎麼可能等到3年才去碰她。
“央兒……我……我是怕,怕我傷了你。你還小,那個我……”沈安有些語無倫次,著急的想要解釋。
“從我嫁給你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你眼中的小孩子。我應該是你的妻子,不是嗎?若你執意你心中的顧慮,我給你三年時間,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為何嫁你為妻?”孫時央說的話就像藥劑一般讓沈安從慌亂中驚醒。
是的,她身下這個女人是她的妻子,她明媒正娶的妻子。洞房花燭啊,她怎麼會怎麼混蛋,若是錯過了良辰,以後莫說是央兒,自己都會後悔的吧。
沈安清了清沙啞的嗓子,問道:“央兒,你真願將身子給我?”此刻,沈安才道出她內心深處真正的顧慮,之前種種也不過是為了掩飾她怕央兒後悔而找的借口罷了。
看著沈安小心而又慎重的表情,孫時央噗呲一下樂了。原來這混人“推三阻四”的真正顧慮是這個。
“我看你以後不要叫麵癱了,該叫傻帽得了!我心都是你的,何況身子?不然我嫁你是為了什麼?你……”
這回還未等孫時央說完話,沈安就堵上她的嘴,霸道的索吻起來。孫時央講話都說的那樣直白,她若再有什麼狗屁顧慮,那她就是混蛋了!
突然的吻讓孫時央開始的時候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就被沈安吻的軟了身子。沈安一邊吻著孫時央一邊退去自己的衣服,待她脫的隻剩褻衣時,孫時央上身就隻剩下肚兜了。沈安看的兩眼發直,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央兒的胸部好想大了不少。什麼時候發育的呢?怎麼會發育這麼快呢?
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吻人家的時候手不老實的在那誰的胸上揉捏?能不發育嗎!能不快快長大嗎!嘴裏說著擔心人家年紀小,可是還不是管不住自己的爪子!還不是喜歡摸哪兒爪子就伸過去!
這會想通了,那狼的本性還不是露得精光。她家少主出了名的不要臉,作為少主最得力的屬下,難道會比少主做的差嗎?“正經”?你說她們主仆?青樓裏的姑娘估計都要笑趴下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話難度沒人聽過?所有結了婚的,洞房不幹正事的都是臭流氓!
那幹正事的叫什麼?嗬嗬嗬……那就是有人再刷流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