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趕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兩個人熱得步子一陣搖晃。

堂姐還好,她本來就習慣了地裏的勞作,這些路程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從一個地方走到另外一個地方勞作罷了。

但是白月霜就不行了,哪怕堂姐把今天買的東西都提了去,她還是覺得自己累得快要虛脫了!

如果到時候真的要去賣米粉,就這樣一段路都能夠讓她走趴下!

白月霜頭暈眼花,還想吐!

她搖搖晃晃的走到一棵樹下歇腳,撐著樹幹就大喘氣。

堂姐往前麵走,發現白月霜沒有跟上來,立刻小跑著回來。

“霜妹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中暑氣了?”

“姐……我……”天旋地轉。

預料中的摔在地上的痛感並沒有出現,反倒落入一個寬厚的懷中。

“這位女同誌!你還好嗎?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一個醇厚的嗓音帶著些許焦急的味道,白月霜努力睜開眼睛,卻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

“同誌,這附近有診所嗎?這位女同誌隻怕要送去診所檢查一下。”

好聽的嗓音問道。

白月霜眼皮子上下一撘,昏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家裏了,她的額頭上搭著一塊毛巾,白母坐在她的身邊給她打扇子。

看見她醒來,白母立刻緊張的問道。

“霜妹子,咋樣?頭還暈不?”

“媽?我怎麼回家了?”

“你還說呢,是人家軍人同誌把你背回來的,可嚇死我了!你堂姐都給嚇哭了!你說說你們,大熱天的頂著中午的太陽回來做什麼?就不會曉得找個地方歇歇?等日頭落下去了再回來?”白母手中的扇子不停,嘴上的抱怨也不聽。

白月霜訕訕。

她也沒有想到那麼多。

她還以為自己的身體是上輩子那樣呢。

上輩子吃喝用度都是她自己一手弄的,別說頂著大太陽出去做什麼,就是在日頭下站兩個小時擺攤吆喝也是常有的事情。

也是她大意了,如今她可是一心求學,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嬌嬌女。

想到這一點,白月霜就覺得慚愧。

心裏也堵著一團棉花一樣的難受。

上輩子家裏人為她付出良多,她卻被兩個垃圾人毀了一輩子。

“是不是還難受呀?把這碗魚腥草水喝了,去去暑氣。”白母端過一直放在一旁的魚腥草水對她道。

聞見魚腥草的味道白月霜就蹙眉。

可是看著白母期盼的眼神,隻能閉著眼睛喝完了。

“我姐呢?她喝了嗎?”

這魚腥草煮水去暑氣是白家的習慣,每年夏天都會準備不少來煮水喝,隻是那味道,讓白月霜實在不敢恭維。

“不用,你姐結實著呢,對了,你買那麼多東西幹嘛?”

“媽,我想賣米粉。”白月霜趁機提出自己的想法。

“啥?我還當你是說說的。你都要去上大學了,賣什麼米粉?到時候去學校了,你黑成炭一樣,別人會瞧不起你的。”白母不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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