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的話讓白月霜很是窩心。
“媽……你幹嘛這麼想呀?我出嫁之後回娘家,不跟你們住一起,那還叫回娘家嗎?再說了,那鋪子是咱們白家發家的根本,我又怎麼可能會嫌棄呢?”
她摟著白母,靠在白母的肩膀上說道。
白母把盒子合起來。
“小陸有心,咱們也不能太過分呀,那屋子本來就是小陸的,當做聘禮給你,我們住著,不再買一套房子,心裏哪裏說得過去,月霜啊,別人對咱們好,咱們就要記得,要回報人家的好。
別因為小陸以後跟你是夫妻,你就隨意的索取,一味的索取不付出,換誰都受不了。
感情是這樣,婚姻也是這樣,小陸給你一分,咱們就給小陸三分,小陸給你五分呢,咱們就給小陸十分。
左右得利的,都是我們白家閨女不是麼?”
白母從來就沒有跟白月霜說過這麼多,這麼有道理的話,在她的心中,白母覺得麵子更重要。
現在她做的這些事情,說的這些話,麵子上算是維護了。
可是本質,卻是為了她好。
“媽,不如你們跟我來京城住吧,家裏那個鋪子,還是盤給別人做……”
“不了,家裏挺好的,等你什麼時候懷孕了,我再過來照顧你。”
“嗯!好!我聽你的!”
白月霜摟緊白母。
她會有自己的人生,她的父母也是……
婚禮前一晚,陸月昇送了東西過來。
白母卻不讓他們兩個人見麵。
說是婚禮前一晚見麵,不吉利。
白月霜是聽了直吐舌頭,卻也不會跟白母執拗著來。
那是父母對她幸福生活的膽小謹慎,她可不會為了這麼一天兩天的讓父母的心情不愉快。
兩個人隔著門說了會話,白月霜才讓陸月昇回去。
他如今就住在街口的四合院那邊。
今晚是他的最後一天單身夜,袁剛陳阿壯他們在那邊陪著呢。
陸月昇一走,白母就跟白月霜說起吳蘊音的事情。
“按道理來說,孕婦是不合適參加婚禮的,怕衝撞了!”
白月霜說:“讓她跟陳阿壯別來這邊就行,等婚宴結束之後,再接她們過來吃飯。”
白母點頭:“那行,就這樣。”
白月霜倒不是擔心什麼衝撞不衝撞的,而是婚禮現場的鞭炮聲,對孕婦不好。
胎兒在孕婦的肚子中,對外界的聲音很敏感的。
而在這個時期,還沒有禁止鞭炮的燃放,而婚禮期間熱熱鬧鬧的場麵是必不可少的。
為了吳蘊音的健康,白月霜決定讓陳阿壯好好的陪著她。
第二天一大早。
白月霜還沒有清醒,就聽見白母的敲門聲。
她擰開燈一看,才淩晨四點多!!
白母說:“月霜,起來,拜拜。”
白月霜:……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她忍了!
淩晨六點的時候,伴娘們也醒來了。
一群年輕的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說笑著。
白月霜任由妝娘給她化妝,又笑著看女孩子們討論她的婚紗。
這婚紗是季星月設計的,明月初昇出品!
白月霜十分喜歡這婚紗。
就連季星月也憑借這婚紗,奪得了第一屆婚紗大賽的冠軍。㊣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