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陽低頭說:“是我組長。”
“咖啡裏放了什麼?”
“胡椒粉。”
“什麼!”組長吃驚的看著春陽。
可可也一樣的吃驚這個答案,而鄭浩心說,臭丫頭,夠狠給我放胡椒粉。“對不起,這位乘客,我會嚴肅處理這件事。”
“那好,我到要聽聽怎麼處理。”
“我們有相關的處罰條例,現在還不好說,不過一定會讓您滿意。”
“少來客套話,我這人比較心急,沒工夫等你們做出決定然後再通知我。”
“那按照客人的意思希望怎麼樣。”組長無奈的說。
鄭浩一笑看看春陽說:“我隻要站到艙裏跟其他乘客說明剛才發生的一切,我相信後果不用多說你們也知道。”
“大不了辭職,少在那嚇唬人。”
“春陽,給我住嘴,馬上道歉。”組長氣的差點叫出來。
“別別,千萬別道歉,要不然就沒有下文了。”
可可知道鄭浩是在戲弄對方於是小聲說:“你就這麼無聊嗎,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在這裏跟你一起無聊。”
“不知道我把咖啡吐的亂七八糟,還能坐嗎?”
於是可可對組長說:“請,先把我們的座位清理一下,剛才咖啡吐得滿地都是。”
“好的,佳萍趕緊去看看。”組長下了命令,佳萍拿起東西就慌忙出去了。
鄭浩發現春陽根本沒有道歉的誠意“可可,看到沒有,我們站在這裏這麼久,做錯的那位空姐絲毫沒有要道歉的樣子,要是明學此刻在這兒就好了,讓他看看空姐原來是這種素養,也不至於被空姐甩了那麼痛苦。”
“鄭浩,你說的是不是那天跟靜靜對喝的那個?”
張玲和春陽一聽突然覺得心裏閃了一下什麼。“對沒錯,就那小子。”
出於好奇張玲小聲的問:“您說的是不是叫李明學,長得挺陽光的。”
“對,他是叫李明學,你難道知道?”張玲點了點頭,鄭浩突然仔細的打量起張玲,張玲被看的不知所措。
“你就是明學追的死去活來然後把人家一腳踢開的空姐?”張玲用力的搖著頭。
“那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這...”張玲麵對鄭浩的追問吞吞吐吐的看著春陽。春陽心說,張玲啊,張玲怎麼亂說話呢,這不是在添亂嘛。
“那個人是我,如果你認識的那位確實叫李明學的話。”春陽此話一出,鄭浩那表情如同是他被春陽甩了一樣“哦,原來是你,看來這事沒個完了。”
在一旁的組長發現再這樣下去準會發生難以掌控的局麵,於是想去找機長。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找機長的“這位乘客,現在趙春陽正在當班,私人的話題請等她下班之後在解決好嗎?”可可發覺鄭浩似乎要為明學出氣,不過像組長說的這裏的確不是解決事情的地方。
於是對鄭浩說:“好了,鄭浩差不多就可以了,有什麼事情等下飛機後再說。”說著拉著鄭浩要往外走,沒想到鄭浩猛的一掙差點讓可可跌倒。可可知道這次鄭浩是要來真的了,於是趕緊雙手僅僅扣住鄭浩的一個手臂。
這時鄭浩一本正經的說:“於公,咖啡的事情我不可能吃啞巴虧。於私,為了我的朋友更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學是個死活都不坐飛機的人,他有恐機症。可是就因為你開始一連一個月都死撐著坐飛機辦事,這都還好如果你對他沒有好感就該痛痛快快的一棒子‘打死’他,不給他任何機會一絲希望,你有嗎,說你有嗎?”麵對鄭浩的質問春陽沒有反駁,確實當初是沒有想那麼多,誰會想到一件狗的衣服引來這麼多的麻煩,早知道就不貪小恩惠了,於是春陽把頭轉向一側。“你給我聽好,明學就是因為你現在喝的是胃吐血酒精中毒,腎功能衰竭都住進了醫院。我專程從南京趕去北京,就是因為院方通知明學病危。這一切都是你害的,這下你滿意了吧?”當聽到‘病危’兩個字時春陽的心咯噔一下,覺得這不是真的可是看到鄭浩一臉的激動又不覺得是假的,如果明學的死跟自己絲毫無關也是說不通的。此時有些不知所措的春陽心裏暗罵,明學這個沒用的家夥,不就是被拒絕了嘛,至於要死要活什麼病危,去死吧。早死才好呢省著煩我,氣死我了,我怎麼這麼倒黴碰到這麼一個人,真是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