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楚醒來後,按部就班地刷牙洗臉,穿上自己的白色毛衣,又在外麵套上秋天的校服外套。

對著鏡子理了理衣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果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她像是會做這樣的夢的人嗎?

寧楚楚搖搖頭,她一向很少做夢,不過夢裏她最後剩下的錢的數字為什麼這麼眼熟呢?

你說,為什麼就這麼讓她眼熟呢?就好像在哪見見過似的。

去上學之前,餘靜難得陪她吃早餐,寧楚楚順便問她,“媽,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餘靜愣了一下,回答她:“晚上九點左右有一個聚會,楚楚晚上不用等媽媽了,早點睡哦。”

“哦。”寧楚楚點點頭,隨意問道:“剛才在想什麼啊?”

餘靜摸了摸她的頭,說:“當然在想今天出門要不要給我們寶貝買些什麼款式的衣服啊。”

衣服?“還是算了吧,媽,你去年給我買的衣服,我還有很多都沒穿過呢。”

“去年的今年怎麼能穿,都是舊款了。”

“真的不用了,您選的那麼漂亮,舊款都比更現在出來的許多新款漂亮呢。”她說的是實話,餘靜買的大多都是質量好的經典款,在說去年的款也不是就不能穿了。

她又不是上輩子,那個隻有15歲的寧楚楚,在餘靜的影響下,對這些身在之物格外在意。現當下,還是攢私房錢什麼的最重要了,衣服什麼的,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校服,表示自己已經有了一套至少三年不會過時或者扔掉的百搭且萬能的外套。

出了門,昨天數學課上的那件事請已經被她拋諸腦後。但她不記得,總有人會替她記得這件事情。

或許因為傅斯言搬出去的原因,又或許寧楚楚本身就是個懶人,自中考結束後,她就再也沒起過那麼早,每天早上都是踩點到教室的。

因為這一點,還經常被老師批評警告多次。

今天,來的還算早,寧楚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張然已經開始早讀了,前麵的李欣這個時候轉了過來,問她們:“你們覺得李秀這個人怎麼樣?”

張然:“還好啊。”

關於李秀人怎麼樣這個問題,寧楚楚她還真的沒有想過,她不好說李秀這個人怎麼樣,因為她對每個人都不一樣,用自己的立場來說的話:“就那樣吧。”

她的評價標準是:不管李秀對別人怎麼樣,但對她寧楚楚的不好,她自然就覺得她也不怎麼樣了。

不喜歡她的人,她幹嗎要喜歡?她想,她寧楚楚就算是重生了,也依舊做不了光芒萬丈、頭戴光環、以德報怨的人。

李欣投給寧楚楚一個讚賞的眼神,同意她的觀點:“我也不怎麼喜歡李秀。”

“昨天,數學老師讓你上黑板做題目,我坐在李秀後麵,看她一直都在笑,準備看你笑話,後來聽老師說你寫出了正確答案,臉都綠了,激動的差點抓住老師,讓她說你的答案是錯的。”

“然後,我聽見她昨天在外麵和別人聊天的時候,把你昨天數學課上出醜的事情告訴了別的班的女生,還說你腦子笨,這麼簡單的題目都做不出來,也不知道是怎麼考上一中的,然後她們還說……”說到這裏李欣欲言又止。

寧楚楚不用想也能猜出來李秀說的是什麼,“她說我是走後門進來的?”

寧楚楚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成績本來就不是特別好,這種程度的流言蜚語她聽得也多,根本就不會把這個放在心上。

再說了,如果真的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情,就去找李秀的麻煩?揍她一頓還是怎麼樣呢?

相比於寧楚楚的淡定,張然就顯得有些氣憤了,說:“她怎麼能夠這樣呢?上次楚楚還準備幫她來著。”

寧楚楚看著張然滿不在乎道:“好了,張然,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又不可能隨時跟在她身後,她想說就讓她說去吧。隻要我自己知道我不是走後門進來的就行了。”

張然為她感到不平,如果說以前張然因為她們是一個宿舍的,所以對她比較好的話,現在,在經曆了上次幫助她反被訓的事情和這次詆毀自己的朋友後,張然也就有點不太待見李秀了。

以前張然看到李秀了還會主動打招呼,現在呢?同住在一個宿舍,兩個人基本上都不說話。

因為早早得知,餘靜今天晚上可能會回來的非常遲。放學後,寧楚楚等傅斯言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