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呋——
五黑犬感知到了什麼,四肢緊繃,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警告聲。
看到銅像真容,贏洛倉張大了嘴巴,驚訝的都有些結巴了,赫然是一張狐狸的塑容。
當年高人交給他銅像時千叮嚀萬囑咐,切勿讓他揭開紅布,再加之後麵一路順風順水,讓贏洛倉對銅像愈發敬畏,從未揭開紅布,今日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銅像真容。
劉江看到也是嚇了一跳,本就不多的醉意更是消散全無。
這麼大的狐狸銅像,再加上周遭的環境,確實有些滲人。
倒是厲冬,該說他膽子大還是心大呢,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還好整以暇的近距離觀察著。
劉江心裏的疑惑解開了,之所以不讓養狗,是因為狐狸喜靜怕生,而狗狗天生好動,狐狸天生就怕狗。
唰——
與此同時,一道殘影一掠即逝,直奔祠堂門口,五黑犬第一個反應了過來,追著就跑出了門口。
贏洛倉和厲冬緊隨其後跟了出去,就在劉江也要追出去時,蘇丘說道:“別追了,追不上的。”
“啊?那,那我們就這樣看著它逃走?”劉江有些不解。
蘇丘歎了口氣,說道:“第一,沒有《獵魔圖鑒》,你現在還不算真正的驅魔師,追不上它,即便追上也不是它的對手;第二,老夫雖然有能力,但老夫隻是靈體,無能為力;第三……精怪也不盡是惡,它們也隻是想活下去,被贏家供奉這麼多年並未傷及無辜,從這一點就能判斷這狐狸精怪不壞,放其一條生路吧,是生是死,一切皆有定數。”
聽蘇丘這麼說,劉江有些動容,點了點頭。
出去的路上,劉江問道:“那贏洛倉這些年的成功,是不是的確和這狐狸精有關?”
聞言蘇丘嗤笑道:“無稽之談!心理作用罷了,人的成功與失敗,從來都不是外物所能決定,隻能靠自己,想必當年那高人也是因為看到了贏洛倉身上的過人之處,知道他以後會成功賭了一把,讓他賭對了而已。”
劉江:“……這套路也太深了。”
祠堂外,贏洛倉和厲冬兩人氣喘籲籲,五黑犬的吠聲遠遠的響起。
劉江知道沒追上,笑道:“贏叔,這祠堂拆掉吧,多種些桃樹,此間因果已解。”
聞言,贏洛倉對著劉江重重一拜,“贏某,謝過劉……小江。”
感謝的話劉江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完全沒有絲毫波瀾,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時間不早了,說出來不怕贏叔笑話,第一次喝這麼貴的酒,多貪了兩杯,這風一吹竟有些頭暈了,我得休息了贏叔。”
贏洛倉聽罷,笑著打了個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帶你過去。”
……
深夜,劉江已然進入了夢鄉,與此同時,贏洛倉的房間內。
贏洛倉、徐雁秋、贏萊、厲冬四人在房間裏聊天,沒有一個人感覺困倦,贏洛倉和徐雁秋是因為女兒久病痊愈,欣喜難眠,贏萊和厲冬是因為今日離奇的經曆,興奮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