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自己有忍不住的笑,海公子笑得賊歡,說,“得了吧孝哥,我都看見惜惜對你放電了,那還不是有意思啊?”
莊孝因為夕夏回頭那一笑,本來就暈乎著呢,眼下再被兩人這麼一說,那更是肯定了。樂顛顛兒的想著,該不是她對他其實也有意思吧。
莊孝抑製不住笑意,又壓低聲說,“她剛還特意回頭對我笑了……”
野戰其實有點受不了莊孝那純情小樣兒,但是礙於兄弟的幸福,他啥也不說,附和著笑。
莊孝拽著兩兄弟,又撤走所有寶安,全部拉台下給夕夏造勢,呐喊,掌聲兒一陣接一陣的響,狼吼聲聲聲不斷。
“惜惜加油——”
“惜惜最棒——”
台上在換隊形的時候對視,心裏獨白都是誰是惜惜啊?
你說莊孝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嘛,人姑娘們這是商業SHOW,又不是什麼選美比賽,你拉一幫子人在低下搗鼓那麼大動靜是怎麼個意思呢?
別的都有點兒錯腳,夕夏眼耳一收,直接送他兩字兒‘幼稚’,眼觀鼻子鼻觀心,絲毫不受影響。
莊孝認為他跟夕夏是有約的,等她工作完,繼續聊。本來,她原話也是這麼說的。莊孝搗鼓這些那也隻是想幫她來著,看她跳完三首,姑娘們去了後台,莊孝有點蠢蠢欲動。
這不都是約好了的,怎麼不跟他打聲招呼呢。心裏刺呼呼的恨著,這女人膽兒很肥啊,公然無視他。
“孝哥,惜惜換衣服呢……”海公子那代表斯文的眼眶都來不及撫,趕緊拽著莊孝,他敢百分百的肯定,小爺現在進後台,不出一刻就會被人打出來。
莊孝橫這海公子,他不知道惜惜換衣服啊?他就想走近些。
夕夏說工作完了再續,那是絕對的敷衍,這不,快速的換裝後,一身輕便的運動服,長發披肩,頭戴鴨舌帽,低著頭從另一側的小門出去了。工錢一般不會直接交到她手上,接活兒的錢都是學長給她,學長等於她的半個經紀人,對於學長,她沒道理不放心。
完事兒就離場,這已經養成習慣了,就算她說話當時是有心有再續的意思,這習慣下也全忘了。
雲夕夏那邊剛踏上車,莊孝這邊就掀場子了。鑽後台去,找了一圈沒找著人。SHOWGIRL的經理人被他卡住脖子,臉色紫漲:“世子爺,您到底要找誰啊?我們姑娘都在這了……”
“爺找……”瞬間擰著一張陰臉,那個誰叫什麼?他回頭甩著飛眼瞪著海公子和野戰。
海公子和野戰立馬往邊兒靠,表示他們也不知道。在莊孝要發火兒的瞬間,海公子貼著笑臉說,“是惜惜……哦,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