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組長肘子肘了下她,夕夏反應過來,又愣又發窘,問,“……你說什麼?”
“他,那人是你朋友?”大組長指著不遠處一身野戰裝束的男人問。
那身裝備,超酷的。
夕夏抬眼看過去,有點兒頭疼,他這是陰魂不散呐!
“組長幫我把東西帶過去吧,那是我認識的人。”夕夏也沒等大組長點頭或是搖頭直接把手上的東西全給掛他身上了,回頭說,“謝了!”
大組長在一邊幹瞪眼,大歎,當回領導真不容易,純粹是給人奴役使喚的借口。
夕夏跑過去,扯著莊孝避開自己班上同學,穿過一堆堆的人停下來,抬眼看他,“你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太閑了?”
莊孝咧著嘴笑,他覺得幾天不見她有美了點,一點兒也不避忌,伸手抱著她的頭,唇壓過去,親了她的唇,又碰她的臉,絕不厚此薄彼左右都來了一下。
這給夕夏氣得當下就來了火兒,這小子實在太明目張膽了,她是洞悉了他的企圖,可行動總是慢思想兩拍,她根本就躲不開他。
莊孝那個得意,夕夏來氣,也不顧什麼大小了,伸手給莊孝狠狠推了下,不過似乎沒多大成效。
“你怎麼就跟塊狗皮膏藥粘上了扯都扯不掉呢?你不覺得你這是在給你們軍人丟麵子嗎?”夕夏怒紅著臉嗆聲。
雲夕夏本來是個儀態萬方,在交際上頗有修養的人,可麵對莊孝,總能讓她隨時隨地抓狂,恨不能自控。
莊孝臉子拉黑,沒多久又好了。這就是他的強項,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他認為包容自己女人,這就是天經地義的。
“部隊也給假的,那地兒,看到沒?都是我的隊友。”莊孝指著老遠的湖邊說,夕夏沒好氣的瞪他,不過眼神兒還是劃拉過去,果真,一圈迷彩服男人紮堆子圍一起。
夕夏那臉子稍微好看了點,姑且承認她冤枉人了吧,不過她還是很懷疑,能這麼巧?
夕夏轉身走,莊孝伸手拉她,說,“夕夕,帶上我唄。”
看夕夏回頭橫他,他說,“咱這是緣分,你拒絕我就是拒絕緣分,不說隨緣嘛?”
夕夏很無語,扭頭看他,什麼跟什麼?
“夕夕,大家一起玩,才熱鬧。”莊孝說完看她,夕夏沒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莊孝立馬接話,“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你……”
夕夏話沒出,莊孝哨子一響,中氣十足的大喊:“兄弟們,都過來,這邊有肉吃——”
夕夏瞬間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