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原本被情事激得潮紅的臉此刻疼得小臉煞白,冷汗直冒,反手去推他腦袋怎麼也推不開。越推他咬得還越狠,肉都要撕裂了。
“莊孝……你是不是餓了……”夕夏那聲音都帶著顫抖的音都帶哭腔,真的痛,肉都快被他扯下來了。他是不是餓了,把她當肉吃了?
夕夏那個狼狽,可小爺吃飽喝足後早就進入夢鄉了,夕夏老半天才動一下,一動就生疼。使手一抹,血啊——
手上血蹭莊孝身上,又使力掐他,“莊孝,你到底想幹什麼?”
怒氣慢慢消了,開始冷靜,側頭看著他一臉饜足的睡態,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停留在他溫軟的唇上,低低的問,“莊孝,你到底想怎麼樣?”
夕夏還反趴著,這一刻空落了好久的心竟然別樣的充實。
莊孝醒來後人已經在醫院了,昨晚的記憶還有些片段,別的不說,至少那場歡愛記憶很真實。
可……
身邊人沒什麼異常。
海公子依然端茶遞水做著小工,而野戰研究中東的軍事作戰地圖,莊孝瞪著眼看著兩人,想從兩人麵上看出些什麼來。
可惜,很失敗,什麼都沒有。
“昨晚上……”莊孝開口說。
海公子手裏端著水趕緊站著,回頭看他認真聽著。野戰也將臉從圖上抬起來,聽他講。
莊孝一看兩人這表情就很無奈,“你們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海公子跟野戰對視一眼,異口同聲,“什麼?”
“夕夕是不是來了?我們還……”莊孝說著又頓了下,海公子趕緊接話問:“睡了?”
莊孝眼神立馬清亮起來,神情有些激動,“是真的?她來過?”
海公子笑得很耐人尋味,說,“孝哥,您老發春夢呢,夕夕來她進得來嗎?”
莊孝顯得有些薄怒,沒來?怎麼可能,那感覺那麼清晰。
“我說……”突然想著這裏裏外外老爺子都插了人,海公子這麼說那是忌諱著外頭人聽見,趕緊壓低了些聲說,“我說的不是來這,緋色,我肯定她去了,難道你們想誆我真以為我不知道?快說,怎麼不帶夕夕一起來這?她鐵定又生氣了。”
海公子和野戰一臉的莫名其妙,姑且等他說完再說,“爺,昨晚你在緋色喝醉了我和戰哥就把你帶回來了,夕夕哪裏去過緋色?”
野戰在旁邊幫腔,“莊孝,夕夏像是那麼晚了去緋色的人嗎?”
海公子立馬點頭,莊孝厲眼狠狠瞪著他倆,沒去?怎麼會?
“那你們說昨晚上睡我身邊的女人是誰?”莊孝橫了臉說,還是不相信,他又不是死人,喝得再醉也不會半點印象都沒有。
“女人?”
野戰和海公子出奇一致的疑問,野戰突然笑起來,說,“孝哥,我看海公子說得沒錯,你發夢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