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在念大學,哪有時間回來?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想偷還是想搶?我告訴,隻要你不老實回答,我就讓富貴、旺財好生招呼你!”
野戰實在沒什麼心搭理這粗獷的鄉野漢子,轉身幾步跨近車旁,開門坐了進去,一踩油門離開鎮上。心裏在合計,雲夕夏沒回家,回帶著她弟弟和莊孝去哪裏?一行三人目標不小,要出境的話是極容易找的。
鄭豪在後麵趕緊把狼狗放了,轉身一溜的跑開,媽呀,他也怕狼狗啊,還好那家夥自視清高,沒看出什麼問題來。
這是靠海的一個開放型度假漁村,風景很美,海風輕輕的刮過村子每一處角落,這裏每一粒沙子都能感受著海風的清新。
離這整個小度假村有些距離的地方有幾間房子三三兩兩的在一方,相對村子,這算是偏遠的地方。不過這邊更安靜,空氣更清新。
這是上午快十點了,莊孝從床上爬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走向木窗前朝海麵望了望,今天天氣不錯,海麵很平靜。抬眼看牆麵掛的時鍾,快十點了,早上夕夏出門的時候他已經起來了,夕夏走過他又倒頭一覺睡到現在。
莊孝這日子過得有些清苦,出來的時候壓根就沒考慮過柴米油鹽的問題,為了躲莊家的人,身上帶的卡也不能刷,所以這經濟在他和夕夏兩人之間還真不算是個小問題。
不過夕夏心情一直很平靜,依然是那樣的自信和優雅。莊孝在夕夏麵前是什麼不說,可避開夕夏,他心裏也開始憂慮。
身為男人,卻讓自己女人每天出去賺錢,那他要臉做什麼?他可不認為他還小,討生活這事兒也給夕夏。可莊孝每次說出去,夕夏都不同意,說他做不來外麵的事,對他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安安心心的在家,不讓她有後顧之憂,每天等著她回家就行。
他們住的屋子很小,一個睡的房間,廚房和吃飯都是連在一起的,也沒有客廳之說。莊孝從屋裏走出去,桌上蓋的紗罩已經被掀落在地,罩子下給他留的早餐……兩個白麵饅頭、一杯豆漿和一碟鹹菜已經‘全軍覆沒’,饅頭被咬成碎兒散落在桌麵,豆漿灑了滿地都是,杯子也滾在地麵停留在牆角,鹹菜同樣灑落滿桌滿地。
莊孝頓時火冒三丈,轉身衝外頭去,眸光槍械般掃射一圈,即刻將目光定在那罪魁禍首……一這時候正躺在陽光底下美美的曬著太陽並且毛色棕黃的老肥貓。瞧那肥貓一身毛色逞亮,可想而知它在這些漁家家中揩了多少油,偷了多少魚吃才把毛發調理得跟抹了鞋油一樣光亮。
“死肥貓,看小爺今天不宰了你……”莊孝瞬間朝貓撲去,速度快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