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來氣,轉身進屋,丟下句,“那你就繼續站著吧,飯也別想吃了。”
他就是被嬌慣寵壞的孩子,不知道是誰把他這些基本的觀念扭曲了,他這些要不肯改,非得我行我素的來,那成,以後就各顧各的吧,他這性子她是將就不了多長時間的,他自己看著辦。
莊孝眼看夕夏轉身進去了又開始急,大吼著,“夕夕,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不管我?”
怒目橫瞪,竄門口抬步又不敢進去,不甘心的站著門口。
夕夏回頭掃了他一眼,上床睡去了,莊孝又氣又怒,“不管就不管,讓我餓死算了,餓死了你也清靜。”
夕夏翻身背對他,莊孝氣不過,在外麵轉圈圈,又喊,“我知道了,你幫那男人說話,你是嫌我笨,嫌我給你添麻煩了,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對我,你就為了那個男人,你就不管我了……”
莊孝那其實也多半是氣話,隻是想讓她搭理他而已,可夕夏聽了那些話就算再體諒他,再明白他那些是氣話又怎麼樣,能不傷心?暗暗抹著淚,不是因為他那些氣話,是因為他那需要人人捧掌心裏護著疼著的孩子心。
“不理算了,永遠都別理我,讓我自生自滅……”莊孝坐在外麵,時不時往裏瞅一下,她沒動靜了,睡著了?
莊孝心裏很苦澀,他就是鬧得再厲害,她同樣可以當做沒看到,她都那樣了他再鬧得厲害又有什麼用?其實又不是非得要這樣。想了想,是不是真是他錯了?
其實她是為他好的,他這十多個年頭裏,誰會像她這樣死死框著他糾正他哪樣該做,哪樣不該做?硬要說他這是在無理取鬧還不如說他在亂吃飛醋。
沒錯,他就是看不過意那賊眉鼠眼的經理,憑什麼她要那麼維護別人?他僅僅隻是想她多看他一眼而已。
“夕……你睡了?我承認我不對……”讓他道歉可以,可讓他承認他錯了那就有點為難。他莊孝橫行十幾年橫來慣了,什麼事會錯?就算錯的也是對的,要他因為對經理的態度而認錯,這不就是在掌他耳光?
“夕……”莊孝又喊了聲,瞧著裏麵沒有動靜,又不敢太大聲,還是顧及著她,怕她真睡著吵著她。
他這心思也就對她了,對任何人都不可能有的。對她他認為是理所當然,對別人,不,他壓根兒就沒想過。想啊,誰當得起他小爺的‘著想’?
莊孝在沒得到夕夏首肯是不能踏進房間的,一直守在門口,時不時往裏瞅上幾眼,她還背著他,應該是真睡著了,也不再說話,蹲在門口等著,等著她心軟,把他叫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