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裏吧,別去上班了,我會向經理給你請辭的。在家裏自在,想做什麼都可以。”夕夏說。
莊孝大口咬著令外半個饅頭,聽她說這話時突然頓住:“為什麼?”
“你想做事,又不改以前那些個毛病,我想與其讓經理開了你,不如你先請辭。其實這工作真的不適合你,你好好在家就行了,伺候人的活兒不是你幹的。”夕夏耐心的講。
想了一晚上她也想明白了,她硬要他改掉以前的習慣,甚至連性子也改,改了那些東西的莊孝還是莊孝嗎?本來他是一把銳利的藏刀,她卻硬要把他磨平,為那般呐?她又不是不能養活他。
本來夕夏這是為他想的,可莊孝聽了卻來氣,突然站起來大吼:“夕夕,你支開我你是什麼意思?你把我趕回家你就能和那個老男人眉來眼去了是吧?”
夕夏瞬間石化,白了臉色說,“你再說一遍?”
“你支開我就是為了跟那個老男人眉來眼去,你想甩了我嘛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別想!”莊孝怒聲不減,再次說道。
“你……”
夕夏站起身伸手給他一耳光,不過被莊孝中道攔住,可左手被攔住夕夏右手幾乎是同時反應,依然給了他狠狠一耳光。‘啪’一聲清響,臉上指印立現。
“莊孝,少來以己度人,收起你那齷齪心思,我沒說你和阿茶的事你反倒先質疑我?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和經理眉來眼去了?什麼時候我又說過要甩了你?你成天到底亂七八糟在編排些什麼?”夕夏怒了,盯著他眼神冷得發寒。
莊孝摸了下臉頰,不痛,但瞬間底氣弱了,對著她的眼睛說,“那你為什麼要化妝?”
還拉了眼線,不是想勾引那老男人是什麼?不過這話他不敢說,也就是心裏在想。她化妝可以,但是隻能給他一個人看,她本來生得就夠讓他有意見了,現在出去還化妝,不是成心讓他心裏不痛快嘛?
夕夏看他的瞳孔不自覺的縮了縮,什麼?
都說三年一代溝,別說他們之間還真有。她實在不明白他看問題的特殊角度,好吧,請允許她不恥下問:“什麼意思?”
“古人曰過,女為悅己者容,你化妝不是給我看你說什麼意思?”莊孝占理了,索性痛快的說出來。
夕夏愣了三秒,明白了,他那意思也就是,她化妝是想勾引人吧,那人還是經理。默不作聲看著他,真是好氣更好笑,她真想撬開他腦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構造。
“沒話說了?”莊孝突然急了,她就不能給他個解釋,他非常需要她給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