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端著槍轉身指著野戰,這槍子兒打不死人能打痛吧,可恨她膽兒不肥,她要是膽兒再肥些立馬給這些仗勢欺人的家夥幾膛子彈吃。
擱下槍,盛夏也跟著放下和夕夏把騰楓扶起來頭,幾人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野戰沉下怒氣,跨步追去,海公子身體下一刻擋在野戰前麵,不甘心的說,“戰哥,你沒看到那女人嫌棄憎惡的表情嗎?你堂堂易陽總裁何必去自取其辱?”
“辱?”野戰陰鷙瞬間襲卷瞳孔,迸發出冰冷危險的氣息,下一刻抬手卡住海公子脖子,“誰給你膽子在我麵前放肆的?選擇投靠莊孝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難道你真以為我該惦記著以前那些破事兒不會對你下狠手?既然你已經成了莊孝的一條狗就安分的滾莊孝身邊去!”
海公子瞬間呼吸困難,又很震驚,野戰冷笑,“很意外我知道你們的勾當是嗎?帝國幕後老板和律一集團新任總裁都是莊孝吧,以為仿得密不透風,想殺大家一個防不勝防卻早被我洞悉,莊孝現在是不是很無力?他派你來監視我是想探得我下一步計劃,陸海軍啊陸海軍,你這商業間諜真是做得失敗,當年在部隊多一分用心都比現在強。”
野戰手下一鬆,把海公子推開,掃了眼麵色紫漲的海公子大步離開,卻轉向夕夏等離開的另一個方向,轉進旁邊安全通道和另一個遊戲區中間,勢如閃電,出手擰住拔腿欲跑的嘍囉,冰冷的聲音劈頭砸下來:“拿來!”
“孫、孫少……”被緊擰住衣襟的人個子瘦小,身前掛著一抬相機,帽子扣在頭頂上,正一臉慌色結結巴巴想告饒。
野戰太說拿過相機,順手一拳揮那狗子臉上,“敢透露半個字,我會讓你在世上消失得徹底。”
“是,是是……”那狗仔早嚇得麵無血色,這得了性命當即屁滾尿流的逃開。
野戰翻看拍下的照片,一一翻著,拍得還真不錯,雲夕夏的臉很清晰,從他摟住雲夕夏那一刻起到剛才卡上海公子脖子的照片都有。野戰嘴邊來開一絲笑來,取了記憶卡相機扔廢鐵一樣扔角落。
他的生活,燃起目標。
騰楓被野戰打那幾下起初通過那陣兒後就沒什麼反應,可事兒發是在第二天,騰楓還在政府沒下班,體內一陣絞痛,後又吐血支撐不住,被人送進醫院。
這事兒夕夏這邊都不知道,野戰出手時確實下了力氣,可都沒想到有那後果。騰楓被打出內傷,情況不嚴重,可必須在醫院休養幾天。
別的都還好,就是卡著那時間不對,兩天後是騰楓滿二十七的生日,他這因傷入院,除了家人和同事外都是瞞著的,也等於兩天後他會在醫院度過。騰楓很想那時候有人陪著,哪怕一會兒也好,可他不想告訴夕夏,不希望她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