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不知道,那是因為她被催眠了,沒有感覺,後來她意識是清醒的,可暈了過去,現在醒來後她當然知道作惡的男人就是莊孝。曾經他們滾過多少次?彼此的能不知道?
夕夏手還被綁著,一動又痛,腿是活動的,動來動去被子滑下去身上逐漸清涼了。夕夏心裏一驚,立馬苦惱,該死的死小子是不是沒給她穿衣服啊?怎麼有些涼?
當莊孝終於說服自己走出來時,抬眼看著床上的夕夏,莊孝眸光瞬間充血,鼻間一注鮮血順流而下。
“夕夕——”
莊孝臉色爆紅,立馬又奔進浴室撲水洗臉,然後再出去。
神色已經回複如常,有些冷漠,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看她的****卻柔情似水。也怪不得他,他的臉上做不了太多的表情。
莊孝坐上床,伸了幾次終於還是壓下去了,夕夏頓時小臉血紅,怒吼:“你敢再來一次——”
“我就敢!”莊孝仰臉笑著回話,帶著絲痞氣和無賴。
五年了,原來他還會笑,原來他真的還活著,原來他還是五年前滿心裝載愛戀的他。
夕夏那個氣,“莊孝,我恨你!”
莊孝輕聲‘哼’了聲兒,頭壓向她說,“好啦,待會兒再來,好不好?”
“你敢——”夕夏那個氣憤。
“好,不來不來,別生氣了夕夕,我給你解開。”莊孝伸手繞過她的頭,把卡緊的黑布解開,他兩眼直直盯著她的眼睛看。
夕夏微合著眼瞼,是她眼睛出問題了還是這屋子原本就暗?閉上眼又睜開,莊孝看著她眼裏的疑惑又一陣高興,她眸子永遠是那麼清亮,亮晶晶的,特別在這樣的環境裏,看著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比瑪瑙寶石還美數倍。
莊孝伸手輕輕解開床頭的扣,再把綁在她手腕的領帶鬆開。他做這些的時候夕夏一直盯著他的臉看,疑惑更重。
莊孝把她的手收回來,輕輕吹著,好幾條深紫色的紅痕勒在上麵,看起來煞是恐怖。莊孝輕輕吹著,眼裏滿是心疼。彎腰從櫃裏拿出藥箱,沾著藥水上藥。
夕夏沒什麼感覺,主要是真的麻木了,木木的疼著,感覺也不清晰,合計在神經複蘇後會疼得死去活來。
莊孝藥上完了又找繃帶把兩隻手腕都纏住,知道莊孝心裏此刻在什麼嗎?他在想昨天綁之前就該這麼纏一下,她的手也不會傷得這麼重。想著以後她要是再敢從他眼前消失,他就這麼對她!這是經驗來的。
這過程中夕夏沒說一句話,直愣愣的看他的臉。雖然五年沒見,可莊孝的臉她還是記得的,可眼前這位……
不是莊孝吧?!
他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可他做事的樣子不像,莊孝沒這麼細心,事情不會做得這麼好。聲音不像,莊孝聲音是清朗狂傲的,眼前這位卻低沉內斂。臉也不像,莊孝雖然不是嬰兒肥,但輪廓沒有這麼分明,當年那張臉和這張臉也僅僅有那麼一絲相像而已。就算過了五年,莊孝今年也才二十三,不會顯得這麼老氣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