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進來,怎麼當你的雙手?”莊孝說話就滑進池子裏。
夕夏不知道是越活越往回走了還是什麼,做不到曾經麵對他時那麼坦然。撇開頭往一邊看,怒哼哼的說:“手不準亂摸,不然你趕緊出去。”
“好!”
莊孝點頭應著,不過應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莊孝笑得別有意味,看得夕夏心火兒騰騰直冒。她不知道這話一出,那不又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允許他近身了?
“莊孝——”夕夏咬牙切齒的喊。
“在!”
他不回應還好,這不溫不火的回應讓夕夏更窩火。那還在生氣呢,莊孝那就上手了。
“你摸哪兒呢?”
“你的手……”
“你往哪兒看呢……”
“你……”
諸如此類的怒喝聲此起彼伏,莊孝還是那麼一聲一聲的應著,不答話,她急了他就退一步。稍有起色又胡來,夕夏那臉子連變色兒都來不及。一直慪著,索性眼眸子大大的瞪著,狠狠瞪著他,咬著唇不說話了。
莊孝頓了下,竟然規矩了。
本來這氣氛已經緩和下來,可問題又來了,夕夏瞬間怒目橫瞪,臉頰再次充血。
“你,你……你別再來了,你要敢,我就——報警!”夕夏狠狠咬出後麵兩個字。
莊孝看她的眸子飄過一絲念想。
莊孝伸手把她勾進懷裏,夕夏推不了隻能身軀相貼。莊孝卻低低抱怨起來:“誰讓你在我心裏紮那麼深呢?夕,我多想少愛你一點,少想你一點,可行嗎?我做不到,你呢?你還愛我嗎?”
夕夏低下頭,莊孝又給抬起來,夕夏打下眼瞼還是不看他。
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莊孝已經過去了,雖然年輕時候她衝動過,那是她的錯,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了的事,為什麼還要再一次挖出來?大家向前看不好嗎?
“就讓錯誤留在過去吧……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以後別再見了。我們如果合適,就不會分開,你說是嗎?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想明白嗎?”夕夏低低的說。
莊孝臉色突然冰冷,墨黑的瞳孔像把利刃狠狠的往她眼裏紮去,“我隻清楚,雲夕夏是我莊孝的女人!”
夕夏臉子也拉下去,她嗓子疼死了,費神給她說這些已經她為人已經很不錯了。當年不是他先離開,放棄他們的感情,她能一氣之下離開?
好吧好吧,她不追究,再想也沒用,他不是結婚了嗎,現在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讓她和他成為以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