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們?”夕夏疑惑,公司外出做市場調研不通常都派外交部的人?怎麼這次抽了總裁身邊的人。
“我們這一線是機密,分公司也有人過去,我這不是深得總裁信任,所以委任我這重任了?”莊孝一本正經的給夕夏解釋。
得意忘形了還,夕夏當即給眼神兒橫過去,莊孝收斂著,提著夕夏的小箱子然後全交給藍秘書,勾著夕夏坐一邊兒等。
“你下午怎麼不說是你去?”夕夏問。
“我那時候說了你們那部長不得換人?我就看你們部門看我礙眼兒,你看著吧,明兒她就會跟陸海軍揭我的短,還得攛掇著解雇我。”莊孝半個正經的說。
夕夏轉眼看他,“你別以己度人,我們部長是女中豪傑,行事光明磊落,才不會做這種掉份兒的事。”
莊孝‘哼哼’兩聲兒,“不要因為是你上司,你就盲目相信人,人那本質什麼樣兒你看得見?”
“你這意思是說,你這都是表麵的假象,那你告訴我,你那本質是什麼樣兒的?淑人君子還是大奸大惡?”夕夏看著他反問。
莊孝憋屈,“你怎麼說上我了?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夕夏拖長聲音慢搭斯裏的說,“人那本質啊,是個什麼樣兒的誰看得見?”
莊孝不高興了,突然神經質的伸手掐著夕夏脖子邊搖邊喊,“夕夕……你不向著我卻總說別人的好兒,我就那麼招你厭的?”
夕夏被搖得頭暈,使手拉開他的手,揉揉脖子,“你想掐死我?”
莊孝狹長的眼眸一開一合的看她,不樂意,不說話。夕夏臉撇向另一邊,嘀咕著,“一大男人要不要這麼沒肚量?”
“我就沒肚量了,怎麼地?你現在發現也晚了,我是什麼樣兒你都得要!”莊孝低低的哼著。
那邊藍秘書辦好了登記手續走過來,看著兩人在那打情罵俏不敢打擾,就站在原地等。藍秘書和另一個秘書都是知道莊孝身份的人,也知道些雲夕夏的事兒,所以對他倆都是必恭不敬。
晚上到了S市,莊孝美其名曰為公司節省開支實際上是為自己的福利開兩間房,夕夏沒說話,她理所當然的以為莊孝會跟藍秘書一間,她單獨一間。看莊孝那意思也是這麼安排的,夕夏拿著房卡先上去了,莊孝和藍秘書在談明天工作的事情。
夕夏打開箱子整理著衣服和箱子裏的東西,下午走得急,匆匆塞了些要用的東西在箱子裏就走了,這時候得空才能再整理。
這還沒收拾好呢,莊孝走進來,直接往床上摔,“這床挺大,真好……”
夕夏抬眼掃了他一眼,大不大也跟他沒關係,低頭再繼續整理自己的,不搭話兒,讓他自己個兒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