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現在見你……我過來找你。”莊孝說。
“別,今天我師父在呢,你可別真過來啊,師父這兩天身體不大好,你也知道,他見了你會怎麼樣。莊孝,我拜托你別來刺激我師父好嗎?”夕夏毫不留情的拒絕,其實站在她的角度說,她並不過分啊。
“夕……”莊孝深吸氣,夕夏緊跟著說:“先這樣了好不好?我掛了,晚上回家再說,拜拜。”
說完真掐了,莊孝盯著逐漸暗掉的屏幕盯了很久。腦中不斷回繞的是,怎麼掛了?
莊孝那呆著,一直到中午,陸文玲敲門進來,說跟野戰約的時間到了,問是不是該走了。
莊孝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收拾了心情然後去帝都酒店,包間是先定好的,莊孝準時到,可野戰那邊卻遲遲未出現。莊孝臉子很冷,曾幾何時他等過人?哪次聚頭,不是大家夥兒等他?
野戰就是故意的,這毋庸置疑,就是想挑戰他的底線,也是一種挑釁啊。
野戰來了,隻身前來。很失望,他以為跟在莊孝身邊的是雲夕夏,可沒想到是陸家那小丫頭。不是在國外念書嗎,學業完成了?
忽覺得有趣,陸家那丫頭可是從小就對莊孝有那心思的,莊孝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帶在身邊還真不怕惹口條子啊,雲夕夏也允許?
“什麼事兒啊莊總?”上次橋上割袍斷義後,已經是撕破臉了,沒必要再套個什麼近乎,大家都是帶著目的而來,打開天窗說亮話唄。
“把帝國的地權轉給我,什麼條件,你開吧。”莊孝眼眸寒氣迸發,對著野戰冷冷的說。
野戰點頭,手指點點桌麵,果然爽快,“我要你最在乎的東西,怎麼樣,考慮考慮?你答應我們就再約個時間把這事兒按合約形勢定了。”
莊孝一時有點懵,他最在乎什麼東西?
原諒他第一時間沒想到夕夏,夕夏那是東西?雲夕夏那是他的心,要細致的說,他是雲夕夏的附屬品,雲夕夏不屬於他支配的。而且開條件的是野戰,他知道野戰的野心,野戰要的當然是商業的東西。
心思幾轉,莊孝不確定野戰說的是他帝國的經營權和經營模式,還是莊家的家業。
無論是前後者,他都不會當即應下,所以猶豫了,“好,我會考慮。”
“爽快!”
野戰站起來,伸手遞在莊孝跟前,笑著說,“莊總,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莊孝起身直接繞開野戰的手,先走出包間。跟這樣的人握手?他也嫌髒。
野戰在莊孝離開後,臉上溫和的笑漸漸轉成陰鷙,冷笑著,到這時候了還那麼狂妄啊,到時候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