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我想休息會兒。”夕夏穿著拖鞋上樓了。
莊孝看著她的臉,也跟著上樓。他也累啊,她不在身邊的這些日子,他哪天不是睜著眼睛到天亮?他想她,想得快遞瘋了。
夕夏在洗澡,沒有放水在浴缸裏,就著蓮蓬頭將滾燙的水從頭灑下來。水溫很高,一接觸皮膚,整個就被燙紅了。夕夏皺緊眉,很燙,可又繼續著這種自虐方式。身體痛了,才會把注意力轉移,才不會讓心這麼不安著。
莊孝走進浴室時,裏麵滿是蒸騰的霧氣,看著她被燙得發紅的皮膚心裏一痛,走近她從身後抱住。
“夕夕……你在不高興,為什麼?回家了為什麼不高興?”
夕夏轉頭仰麵吻了下他的臉以示安慰,然後握住他的手不讓再放肆。
“不要問為什麼,我現在不想說這些。”夕夏輕聲說。
“那,我來了……”莊孝湊近她耳邊低低的說,在她沒有任何反應前抱著她轉過身子放上洗手台,抬著她的腿圈在腰上。
“莊孝,我很累啊。”夕夏手扶著他的肩,眼神直勾勾的說,“讓我休息好不好?”
莊孝搖頭,“就一次……”
完了後張嘴去咬她的唇。
完事兒後莊孝抱著她上床,給她蓋上被子,躺在她身邊然後勾她進懷裏讓她安睡。莊孝手上擺著那隻千紙鶴,他在想,她為什麼會帶隻千紙鶴回來?是她疊的?因為很喜歡?還是因為別的?
莊孝讓夕夏躺在他懷裏,他低低的說,“夕夕,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莊孝本該將證據往上呈,將野戰在最快的時間裏拿下。可夕夏一回來,他就無心正事,把這刻不容緩的事往後壓。
夕夏這一覺睡得很沉,也睡了很久。從上午一直睡到大半下午,莊孝從中午就開始頻繁的進出房間,反反複複去看她有沒有醒,後來真急了,看這時間,都下午快六點了,她是不是睡太久了?
莊孝趴在床上,將臉對著她,近近的貼著,聲音輕輕從喉嚨裏飄出來,“老婆,老婆該醒了,吃點東西再睡好嗎?”
他是這麼急切的盼著,卻不肯真把她叫醒,她說她很累的,又不舍得叫醒她。
莊孝眼看著一小時又過去了,急了,臉貼著她瑩白溫潤的小臉,用鼻尖輕輕蹭來蹭去,是不舍得吵醒她來著,可這麼等著他心慌啊,這或許是潛意識的動作。蹭了幾下吧,又抬眼看看她是否醒了,沒醒吧又把臉往她臉上輕輕的貼。
“別鬧……”夕夏輕聲呢喃了句,翻身背對他。
莊孝愣了下,醒了?
可再看她,壓根兒就沒有清醒的反應,又貼著她躺著,手輕輕環著她往懷裏拖,一點一點的,直到把她小小的一團整個拖進了懷裏後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