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是幼稚,你嫌棄我,看不上我,我能理解。這麼多年來我努力讓自己強大,可現在你還是嫌棄,我到底哪裏不好,你說,你說我就改!可你一聲不響就把我判如死刑,你太狠心了,夕夕,你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心啊?”莊孝赤紅著雙目怒吼咆哮。
夕夏咬著牙縮在沙發一角聲聲哭泣,而莊孝卻像頭失了常性的獸,大步上前,不顧她滿目驚恐,雙手一左一右禁錮她的雙手,盛滿怨、怒、癡狠狠的逼視。
“你看看我,你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你心裏的那個?”莊孝怒吼,夕夏掙紮不斷,痛哭出聲,卻怎麼都掙不開他的手。
莊孝抓著她的手腕上壓,“結婚,馬上結!”
“不,不要……”夕夏搖頭,眼淚鼻涕順著臉流下,狼狽不堪。
莊孝怒紅了眼,青筋直跳,“不要?你不要?”連聲反問,“你自己親口應下的眯自己說的,你不要?你現在不要了?”
聲聲怒吼如龍吟咆哮,幾乎連屋頂都掀翻。
夕夏手腕快被捏碎,劇痛傳遍身體各處神經,痛得白了臉色,“不要,我不要嫁一個瘋子……”
“雲夕夏!我這個瘋子是因為你瘋的,你想這樣撒手不管了?你不要?你不要也得要,現在就結婚,我不會再縱容你,現在就結……”莊孝心鎮痛得無法呼吸,語無倫次的陣陣嘶吼。
“不要,我反悔了,我不要結婚我不要——”夕夏也快被莊孝逼瘋了,完全失去了理智,狠狠的搖頭,嘶聲力竭的大喊。
莊孝心髒承受著盛怒又滿灌了劇痛,他隻感覺自己所承受的快要爆炸粉身碎骨。
莊孝埋頭狠狠咬上她的唇,鮮血瞬間冒出來,見了紅他更加瘋狂,如同中了魔障,伸手將她翻過身扯著她身子粗暴的再次侵虐了她。
一次又一次,他終於從她身上起來時,夕夏僅剩一絲氣息殘喘。
莊孝是狠心轉身摔門而去,卻在五分鍾後驚慌失措的跑回來,跪在她麵前嗷嚎慟哭。
“夕夕,孫戰曾經那麼對你弟弟,這種人死百次前次也不為過,可現在你還為他說話,這種人你都可憐,我求求你,也可憐可憐我好嗎?我不能沒有你的,你知道嗎我不能沒有你……”
“我沒有要你幫我對付孫戰,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險,我更不願意你站在別人身邊,就算是假的也好我不願意,夕夕你知道我的心會有多痛嗎?你知道這兩個多月,我是怎麼過來的?沒有一個晚上我睡著過,我想你,太多次我想你想得發瘋了用刀割自己,我以為痛了會好一點,可還是想你,我不能沒有你,夕夕,你可憐可憐我,就當是可憐我跟我結婚好不好?我不在乎你對我有沒有愛,我隻想你在我身邊。”
莊孝淚流滿麵,眼裏血絲布滿,他撩開袖子,手臂上長長短短的疤痕猙獰著。那是他想她想得不能自控時拿刀自殘的結果,傷痕全都還沒有完全結痂,猩紅猙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