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卡在這時候她不說,工作事兒剛才出口,要跟雲夕夏這時候鬧上矛盾,這回事兒不就白瞎了。
手術室裏總算開門了,裏麵醫生出來,夕夏趕緊把孩子交給卡娜,走過去問情況。醫生麵有難色,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時間隔了太久,被切斷的手指上神經已經死亡,經過手術接上也恢複不了。”
夕夏懵了,切斷?
“怎麼切斷的?”夕夏不解的問,怎麼會有這事兒?陸海軍一大男人,他是傻的嗎?沒事兒玩什麼切手指啊?
醫生說,“利器,具體怎麼切斷的,這個需要問陸先生本人,傷口已經處理好,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夕夏臉子僵了僵了,這一頓,裏頭人就被推出來了,陸海軍一雙清明的眼睛對上她,頓了下,說,“你怎麼來了?”
夕夏很想噴他句,她是陸太太,她能不來?得,話到口邊也沒說,隻冷著臉子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傻的啊陸先生?怎麼就把手給割了?你是不是看野戰腿沒了你要跟風,所以弄個手殘?”
陸海軍眸色暗了暗,伸手出右手去拉她,雖然她這話衝了點,可他還是聽出她的擔心了,瞧瞧多神奇,這都能聽得出,還能不說這是自作多情了?
夕夏想甩開他的,可畢竟拉不下那個臉,說不擔心是假的,就算是朋友,也不免擔心的。陸海軍看著她眼睛說,“沒事兒,我一大男人,不就斷了跟手指,又沒要了這條命,別擔心……陸太太,你把我女兒也抱來了?嗬嗬,小丫頭見著你開心了吧,這兩天啊,一直鬧著要見媽媽……”
夕夏看著他,知道他是想說別的寬慰她,證明他沒事兒。
陸海軍本來不想住院的,這點兒小傷,還弄個院住那不是太小題大做了?可夕夏不肯,他一說話,夕夏立馬甩臉子,弄得陸海軍閉嘴當啞巴,她想怎麼樣,全全聽了她的。不就是住院嘛,住唄,住它一兩月他都住。
陸海軍那吊著水,果兒就想往床上翻,夕夏怕孩子翻上去會碰到他那手,又給抱回來,說,“果兒乖,不能上去,爸爸手疼。”
“為什麼手疼啊?”果兒轉頭漆黑的大眼看著媽媽,她這話一出,她爸頓時覺得女兒了不起,聽聽這話問得多有技術,就等著她媽怎麼回答呢。
夕夏毫無壓力,說,“因為果兒不聽話,所以爸爸手疼。果兒要乖乖聽媽媽話,知道嗎?”
陸海軍嘴角僵了又僵,還真能瞎扯,為什麼不讓爸爸手疼卻要媽媽的話?除了佩服吧,他還是隻能佩服,這一招就得跟陸太太好好學學了。
果兒似懂非懂的點頭,卡娜回去帶了些日用品過來,順便帶了果兒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