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夕夏喝一聲,顯擺給誰看呐?
完了飯後莊孝兜著孩子在沙發上滾,又不停的逗著,夕夏看得眼疼,自己孩子竟然不跟她親了,你說她心裏會是個什麼滋味。出聲說:“別太過了,剛吃了飯。”笑得不停,別吐了。
莊孝抓著果兒,湊近小丫頭耳邊說,“媽媽生氣了,該怎麼跟媽媽說話?”
果兒回頭看著她媽,然後揚了揚手說,“媽媽,我愛你。”
夕夏眼看著莊孝哼了哼,又不能不理孩子,可理孩子就得湊過去,真是為難她了。過了好大會兒,夕夏拿著剪刀出來,對莊孝說:“把孩子帶過來,我給她把頭發剪短些,這天兒裏頭發這麼蓋著熱。”
莊孝看了眼夕夏,說,“為什麼不是你過來,我和女兒這倆人呢。”
夕夏那個憋氣,拿著東西走近他們,莊孝嘿嘿直樂,抱著孩子不讓動,看著夕夏那動作說,“你會不會剪啊?別給我閨女把頭發剪壞了。”
“剪短還不會嗎?”夕夏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莊孝不讚同,立馬說:“哪能就剪短,你得有型,不然誰都能掌刀當理發師了。”
夕夏抬眼剜他,莊孝適時的趕緊閉嘴。本來是應該讓人剪的,可夕夏不敢把孩子的頭送到別人刀子口下,確實擔心,這孩子又好動,一不小心就給戳了,她能放心嘛?還不如自己給剪,反正自己放心了。
夕夏給果兒剪了個妹妹頭,後麵頭發剪短了,沒處在脖子上。長的時候那頭發掃著脖子不舒服,她那手老去拉,又撓脖子。
完了後,一顆本就圓圓的頭,這時候看就更圓了。莊孝忽然明白她這名字咋來的,就跟顆果子一個樣兒。
夕夏在莊孝這裏呆了五天,領著孩子要走了。莊孝攔著非讓她答應兩年之約的事兒,夕夏想了想,說,“很多事情都是你我沒辦法預料的,我不想在失信於你,我隻能告訴你,我盡量不欠你,好嗎?”
“這話我不愛聽,不欠我就夠了?你承諾給我的愛呢?你別想就這麼算了。”想了想,莊孝又退一步,又改了話說,“好,隻要你能不欠我也行,我不管你是因為回報還是因為真想跟我走,隻要你回我身邊來。”
夕夏沒說話,不過看那樣子是同意了,拉著果兒要走,莊孝給攔著,“還沒給話兒呢,你不說話我就不讓走,反正怎麼樣你看著辦。”
夕夏抬眼看他,“行了,非得一字一句都給說得明明白白麼?”
“那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你那心思彎彎道道兒的多了去了,我哪猜得到?趕緊的,給我句話。我就讓你給句話了,這你都不肯嗎?”莊孝急得都吼起來了,夕夏那沒辦法,鬆開果兒的手,抬手抱住他脖子,拉下他的頭,唇遞過去,綿綿長長的法式激吻,氣息交換差點兒吻得兩都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