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有些火大,想下車講理,大白天的眾目睽睽下總不至於對她怎麼樣吧,可車門剛拉開,另外幾輛車上同時下來七八人,夕夏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今天可能遇到事兒了。
“你們想幹什麼?”夕夏抱著孩子警惕的看著,眼睛不停的看周圍有沒有路過的人。
“跟我們走一趟!”前麵的人直接上前把人給劫了,孩子被搶走,夕夏當下就慌了,撲過去要搶孩子,可那邊已經帶著上了另外的車。
“你最好老實點兒,不然那小的命就難保了。”前麵的人冷冷的警告。
“我跟你們走,但是別傷害我的女兒。”
夕夏看著這些人,暗暗猜測會是誰要見她。跟她有過交集的就莊孝、野戰和陸海軍還有陸家人,陸家肯定不會這麼做,這樣做是多此一舉,莊孝更不可能,是他派人送她回來的。野戰嗎?也不可能,她雖然知道野戰對她的心思,可野戰不會這樣做,他完全可以要挾陸海軍,沒必要對直接對她這樣。
可除了他們外會是誰?她的眼睛沒被蒙住,看來對方並不想偷偷摸摸幹這事兒,那會是誰找她談話?
難道是莊家嗎?莊孝見了她,還把果兒帶回了莊家,難道莊家是想要她遠離莊孝,所以這才用孩子威脅她,是要談判?
別人都排除,很有可能就是莊家了,夕夏在想著要怎麼回應莊家的逼問。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傷害到果兒,果兒不是莊家的血脈,不知道這點能不能當然莊家相信她無心進莊家。
其實她應該早就想到了,莊家不會接受,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個已婚身份,還有個不是莊家血脈的女兒,莊家怎麼可能還會接受?隻要他們不傷害果兒,一切條件都會答應的,無論遠走高飛還是立下生死狀,她都會答應。
一路上夕夏心思百轉,想了各種可能,想各種可能的對策,可到了地方後,疑惑了,這裏不是莊家,老人也不是莊家的人。
夕夏看著眼前鶴發童顏,眸光深沉的老人,很眼熟,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想了好久都沒有思路,她現在記事兒很差,確實想不起來。
“您要見我?我的孩子呢?把我女兒還給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夕夏直接說話了。
“好,夠個性的性子,喝了這個,孩子老夫自然還給你。”老人一臉的和藹,可眸光你確實陰險的目光,手上遞了個瓶子給夕夏。
夕夏好不猶豫的接著,卻反問,“我怎麼才相信孩子你會給我?我現在就要見我的女兒,不見到她我也不喝。”
老人揚了下手,孩子就被帶了出去,夕夏立馬朝孩子撲過去,可惜中間隔了堵厚厚的玻璃牆,她能看到果兒,卻聽不到也摸不到。果兒在那人手裏又鬧又踢,應該哭得很厲害,眼淚一顆跟著一顆滾落,望著她一聲跟一聲的大喊‘媽媽’。
夕夏轉身看著老人大喊,“你放了她,她才兩歲的孩子,您對一個才兩歲的孩子下手這麼做不怕有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