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都說了,我們也是靠大姐接濟的,你一口一個大閨女怎麼怎麼了不得的,你怎麼不跟大姐開口?怎麼不領著你這寶貝小女兒去大姐那住?”
這話給老太太堵得啞口無言,要是夕夏一個人在,看她能不去?可問題是陸海軍一直都在,別人她還敢鬧上一鬧,可陸海軍,她是真的不敢。在陸海軍麵前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哪還敢鬧上門?
哽了下張口說:“我有兒子為什麼要去女兒那?你們不怕人笑話可以不要臉,我要這張老臉啊。養兒子幹什麼的?不養老,還不如生下來時就一手掐死算了。”
黎子冷笑著不說話,看著盛夏,看他怎麼辦。他媽這話可是他親耳聽見的,要是她轉述給他聽,指不定還認為她在裏頭挑事兒呢。
那兩個從出現到現在是一句話沒說,跟沒事兒人一樣,好像說的跟他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事兒。在那邊站著,一屋子人就這麼僵著。
最後能怎麼著?盛夏也不是小孩兒了,總不能把人給推出去吧。忍忍吧,總不至於住太久,他這裏的條件也是看到的,根本就住不下。那男的都結婚了,落腳的地方總有吧,應該也就是擠個幾天就會搬出去。
所以這結果就是這麼地了,趕不了這是肯定的,就這麼著唄。
兩個房間,盛夏三人的主臥,另外一間怎麼分配他們就管不了。一晚上黎子都氣得不行,都是些什麼人啊,她是很想抱著兒子走的,可一想,她要走了不就是給人騰地兒了,憑什麼?
那邊房間本該是那姓羅的男人睡客廳的,可那人臉皮厚啊,愣是擠上床睡去了。他也不介意丈母娘在啊,老太太是不介意來著,反正這床也擠得下,床怎麼也比沙發強吧。可沒多久,老太太就灰溜溜的去客廳睡了。人兩口子在幹那事兒呢,她是長輩,臉皮再厚也不能在旁邊看現場是吧。
就這頭一晚,這局勢就定了下來。老太太是留了下來,可她的結果是睡沙發。讓小女兒滾出來讓她睡床那是不可能的,她現在也看明白了,結婚前羅英中那男人純粹就是個假象,現在那人才是真格的,對她是比陸海軍還不如。
陸海軍至少偶爾會看在夕夏的麵子上給她個好口氣,這男人,一天就知道做吃等死,也不出去找工作,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誰都不搭理,跟他毫無關係似地。老太太現在給黎子帶孩子,那是沒理由再推了的,誰讓她這帶了三張嘴巴來吃飯呢?
本來這風波算是平了的,可哪知道事兒還沒完呢。
黎子這天下班回去後,打開自己房門,她床上直挺挺的兩人擺著,黎子那給氣得不小,也不管是誰了,包往地上一扔,走進去就把人從床上往地上拖,簡直氣炸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