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
楊銘眼睛一亮,單腳外踏,甩開身旁的潑皮,身形不退反進,向喪狗衝去。
兩人接近,無人退讓,同時出招。
“咻……”
喪狗手中兒童手臂粗細的鋼管猛然砸下,帶起呼嘯的勁風聲。
“荷~!”
楊銘腿如毒蛇,跑動中右腿抬起一踢,腳尖點向喪狗肋下。
“桀桀,敢跟爺爺比狠!”
喪狗見此,嘴中桀桀大笑,眼神狠辣,身形不避,手上鋼棍中中對楊銘頭上砸下:“孫子,你還差得遠呢!給我死……”
楊銘臉色冷峻,眼神冷冷看著喪狗,對與頭上的鋼棍絲毫不管,腳尖繃得筆直。
他如今體力已然不多,求的就是速戰速決,喪狗此舉,正合他心意。
至於比狠,他怕過誰。
“咚!喀嚓……”
如同閃電破空,早就蓄勢多時的長腿,劃破長空,重重點在喪狗肋下,力道太重,隱約一身脆響後,腳尖滲進去小半截。
“唰~!”
勁風呼嘯的鋼棍瞬間失去了力道的加持,慣性下依然向下落下,楊銘左手探出,抓住向下一扯,右手握拳,劃過半圓弧線,一記剛猛的勾拳砸在喪狗頭上,將其砸到在地。
“跑~!”
楊銘一腳踏在喪狗身上,借力往外飛奔,身後殺得興起的馬三、馬四怒吼一聲,硬拚著挨了兩棒,撒開腿跟在後麵。
“啊……!”
卷縮在地張大嘴的喪狗此時才慘叫出聲,叫聲淒厲、刺耳,遠遠傳開。
喪狗雙手捂著肋下,縮成一團,倆色泛青,渾身冷汗淋漓,皮膚上筋脈根根突起蠕動,雙眼鼓脹在外,裏麵布滿了鮮紅的血絲。
喪狗樣子太過嚇人,令的其一幫正打算追擊的手下不得不停下來。
“快、跑快點……”
盡管後麵沒人追來,但楊銘仍舊不斷催促馬三、馬四加快腳步。
一條條街道穿插而過,顧不上人群的抱怨,楊銘三人腳步不停,直直跑了二十多分鍾,跑出十多裏才停下來。
“呼、呼……”
胸腔好似火燒一般,火辣辣的疼,盡管嘴已經張到最大,但仍然感覺呼吸跟不上。
扶著河邊柳樹,楊銘急促的喘氣,眼眸泛白。
他很想一屁股躺在地上,但理智告訴他不行,那種恢複的更慢,後麵喪狗的人不知道會不會追上來,他不敢冒險。
不止自己,他還必須看著馬三、馬四,不讓兩人蹲下去。
這兩貨,打架的時候瘋狂、嗜血,但一旦過了那股勁兒,懶惰和傻性立馬就來。
一路上,若不是楊銘催的急,兩人估計還在後麵慢搖搖晃蕩呢。
破風箱抽動般的響聲足足過了十多分鍾,才慢慢平緩下去。
“差不多了,走~!”
楊銘踢了馬三、馬四一腳,趕著兩人上路。
“老大,咱要去哪兒,餓得慌~!”
“老大,我也是啊~!好餓啊……”
馬三、馬四可憐兮兮的看著楊銘,聲音都帶著哭腔。
楊銘哪裏知道該去哪兒,見兩人可憐的樣子,心裏歎了口氣,不過麵上不露絲毫聲色,平靜道:“別慌!到了就有地方吃東西了”
“真的?”
“真的!”
楊銘點頭,馬三、馬四開心的眉開眼笑,腳步都輕快起來。
“行了,快走吧!”兩人的樣子讓楊銘內心的沉重少了一些,回首看了眼來路,見無人追來,鬆了口氣。
“該怎麼弄錢呢!”
一邊走,楊銘一邊在心裏琢磨,看看有什麼賺錢的辦法。
‘做生意?’
沒錢、沒勢,沒戲。而想要玩空手套白狼,也沒那個天分。
‘從政?’
更是無法。對於這段時間的曆史,他根本不熟悉。
‘搞學術?比如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