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侯府有什麼不高興的?墨兒,我的女兒,你是傻了嗎?永昌侯府那可是豪門顯貴真正的高枝啊。”林小娘苦口婆心勸導。能不為女兒著急嗎?這輩子能遇到幾個侯府?過了這個村,可就再沒這個店了。
“可是與他約會時,他對我……動手動腳的……”墨蘭心有不甘,蹙著眉頭含著怨氣說道:“小娘,他似乎不是真心不喜歡我。”
林小娘媚眼如水,扯了扯嘴角自嘲似的說道:“我的傻女兒,剛剛開始喜不喜歡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女人與男人一起,要上手段千方百計鎖住他的心,知道嗎?”
“可是,梁六郎一見麵便揉搓我這裏……”墨蘭羞紅了臉,抬手指了指隆起的胸口。
“為抓住住男人,豈止是胸?我的女兒,你知曉什麼是女人的本事嗎?讓男人到了晚上便盼著上你的床,隻要你肯在房事上下功夫,男人便會寵著你、忘不掉你。什麼愛不愛,都是嘴上說給男人聽的。為娘送你一句話,女人不可能永遠得寵,但你在床上想盡辦法的浪,男人便離不開你。想做最浪的女人,什麼小嘴啊、舌頭啊、前邊挺的、後麵翹的,能用的都給他用上。蠟燭一吹,甭管舒不舒服,你隻管喊出爽來,再順嘴胡謅幾句——‘好愛你’、‘你真厲害’,男人便跑不掉啦。”
林小娘循循善誘,把難為情的閨房秘事講的頗為得意與認真。
“這……娘,多羞人啊?”
林小娘平日教唆下,盡管墨蘭比別的閨閣女子懂得多,畢竟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其中有的似懂非懂,往上頭想想不禁心跳如鼓,害臊的臉紅。
“有什麼羞不羞的,把男人狠狠攥在手心裏,才有臉麵。沒見你娘這些年如何把大娘子壓的死死的?沒看你爹每晚都住在我房裏嗎?若不是你娘有本事,咱們日子能過得這般體麵?你看看這屋子裏要什麼有什麼,絲毫不比大娘子的差。”
說起這些,七分得意蕩漾在林小娘眼中,白白的頸子挺的溜直。
墨蘭若有所思,輕輕咬著唇瓣,墨眸子裏飄忽著一絲猶豫。
“哎呀,還墨跡什麼?更衣,趕緊更衣啊。”林小娘喜滋滋的催促墨蘭。
一邊幫著墨蘭更衣,林小娘比女兒更興奮,說道:“墨兒啊,別管什麼侯門不侯門,男人初時高高在上的摸樣,一旦讓他床榻上得了意,所有的事都會水到渠成。不管你是否真心喜歡,哪怕心裏詛咒他,情啊愛啊也要時常掛在嘴邊,讓他覺得你對他傾慕的要命,眼裏都是他。女子是水做的,甭管男人是再硬的木料,也會泡軟他。”
聽著娘親教導,墨蘭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坐在梳妝台前春凳上,讓娘親戴首飾。
墨蘭看著銅鏡裏身後的娘親,忽然問了一句:“小娘,您對爹爹喜歡嗎?”
林小娘怔了怔沒說話,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拿著首飾的手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