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精致的東西被他握在手中,與他大男人的形象格格不入。
難道這是給我們娶媳婦用的?
怎麼還有一張紙條?
潤銀從項鏈的縫隙中緩慢的抽出來一張紙條,紙條上麵的字很細小,但也很工整。
我知道你的身份,這條項鏈就是屬於你的,帶上吧。我很希望能看看你原來的樣子,已經十分的美麗動人。
潤銀心中大駭,從未跟任何人說過自己的身份,而自己的偽裝又如此的巧妙,怎麼可能會被人看出來。
那紙條的末端化成一個小小的笑臉,很和藹,但卻詭異至極。
喂,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潤銀吃了一嚇,連忙將紙條握在手中,隨後緩緩的將項鏈遞給他。
項鏈警棍今年的獎品還真奇..一旁的人站在那說話的家夥,似乎想到了什麼畫麵,他哆縮了下身子。
嘴裏才緩緩的將剩下的字吐露出來。
真不錯啊..真不錯!
一群慫逼。要是知道你們獲勝隊伍中的一員就坐在你們身旁,估計你們得嚇得喊媽媽!
不過聽潤銀說起來,他的那個姐夫好像很牛的樣子。
司空臨摸著自己的下巴,賊溜溜的轉著自己的眼珠子,目光落在了那群賭徒的中間的。
中間的男人高出其他人將近半個頭,目測1米9以上,人的相貌看不清,但似乎不差。
腳上那雙鞋子不錯啊,好像還是去年的獎品,是男人不一般啊。
不行不行,怎麼能讓潤銀的姐夫比我好?
喂,你好,你是潤銀姐夫吧?我是他朋友。司空臨友好的拍了拍易祁允的肩膀。
哦,你有什麼事嗎?
他連頭也沒抬,眼睛專注的注視著自己的錢莊。
這一回估計要大賺啊。這一比10萬的賠率是莊家不得虧死。
莊家的臉色很難看,他看著那個男人笑眯眯的收光了所有的錢,老板,我這剩下的錢你什麼時候給我啊?
司空臨在一旁看著,不敢插嘴說話。
這個店家他之前遇見過,當時因為喝醉酒了還把他按在地上打過。他用衣袖捂住自己的臉,希望那店家不要將他認出來。
啊...這位公子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做生意不容易的對吧?
店家搓了搓手,眼前突然間出現了司空臨的側臉。
你去找他玩嗎?他之前欠了我一大筆錢,他絕對能夠還清呢,我..我先走了!店家拿起自己的包袱就往外跑。
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易祁允,司空臨暗道不妙。
但是想象中的追債並沒有發生,反倒是那人幫自己整理了好了衣袖。
你不找我要錢嗎?
你既然是小銀的朋友,那邊是我的小輩,哪有長輩管小輩要錢的。
場內陳和將第三個空投翻了個幹淨,卻連個毛都沒看見。
又是項鏈又是警棍,難道這個頒獎家夥把那些錢都花在之前的幾張票子上了嗎?
陳和想著還不如不要呢,那是那是他夢寐以求,結果因為一兩張隨隨便便就可以打印出來的字,就這麼抵消了他原有的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