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姑娘……”柳姨娘急切想狡辯,薛善卻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淡淡宣判:“柳姨娘管教不嚴,罰抄女德女戒一百遍。”
薛瑤一聽不幹了,連禮儀也不顧了,臉色猙獰的直呼大名,“薛善,你憑什麼這麼做?你憑什麼罰我……罰我姨娘?”
“憑什麼?”薛善冷漠的看著她,“就憑我是嫡出,我為尊,你為卑!你的姨娘在我跟前也不過是個婢子,一介賤婢也敢在我這裏撒野,簡直沒有一點兒規矩!”
薛純不怕死的反駁:“你才沒規矩,我姨娘好歹是你的庶母,你沒有資格罰她!”
“沒有資格?”薛善嗤笑,“那就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
“來人呐~”
話音甫落,幾個健壯的婆子挑開簾子魚貫而入,“姑娘有何吩咐?”
薛善看著薛純和薛瑤,淡淡開口,“把這兩個不懂規矩的,拖到前院掌嘴,每人二十,少一下拿你們是問。”
柳姨娘爬著來到薛善榻前,哭著求道:“姑娘不可,這樣大姑娘和二姑娘顏麵何在啊?”
薛善卻沒理會她。
幾個婆子見姑娘沒改心意,便擒住了薛純和薛瑤,將二人往外拖去。
薛瑤在兩個婆子的桎梏下蹦著大罵:“薛善,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等父親回來,定饒不了你。”
薛純也喊,“薛善,你不是人~”
柳姨娘來時有多神氣,現在就有多挫敗,哭的梨花帶雨,猶如喪家之犬,“姑娘,求你饒了大姑娘二姑娘吧,妾知錯了,妾一定會嚴加管教。”
薛善仿若未聞,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采萍臉上,麵色嚴肅的斥責:“你代表的是我的臉麵,以後若再敢讓人隨意踐踏我的臉麵,那就收拾東西滾,我這裏,不需要窩囊廢,明白?”
采萍跪下叩頭,“是姑娘,婢子謹記在心,絕不再犯這樣的錯。”
薛善又看向蘭香,“伺候我起身。”
蘭香有些緊張,“是,婢子立刻準備。”
整個前院都回蕩著薛純和薛瑤的慘叫聲,惹得下人們忍不住圍觀。
柳姨娘不停的嗬斥驅逐,才堪堪散去。
幾個粗使婆子平日幹的都是粗活,力氣頗大,嘴還沒掌完,薛純和薛瑤的臉就已經腫成了豬頭。
崔氏從外麵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剛想問怎麼回事,柳姨娘就已經匍匐到她腳下,拽著她的裙角哭,“主母,主母,您快讓她們住手吧,再打姑娘們的臉就破相了。”
崔氏看柳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出聲製止了婆子們,“住手,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婆子住手,其中一個上前回話,“稟三夫人,大姑娘和二姑娘對姑娘出言不遜,叫掌嘴二十。”
崔氏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以前善兒都是遷就著幾個庶姐妹的,哪怕當麵說了難聽的話,也沒責罰過,今兒是怎麼了?
還專門拖到前院打,完全與她所奉行的姐妹和睦背道而馳。
雖然不解,但崔氏可不是什麼活菩薩,慈不掌兵,情不立事。
她是這國公府的當家主母,自然要公正廉明。
而且若她插手,那她女兒的威嚴何在?
“既然是姑娘的吩咐,那你們照做就是。”
說罷,崔氏帶著丫頭婆子們浩浩蕩蕩的走了。
慘叫聲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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