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裏的,無非都是求姻緣的,老板隻管撿了最好的話來說,總不會錯。
薛善心頭的熱意退了一些,禮貌一笑,將一塊銀子放在桌上,“謝老板金口。”
老板將兩支毛筆遞給二人,曖昧的擠擠眼,“要在兩端一起寫下你們的名字,這樣才會靈驗哦。”
拜完月老出來的顧憐和趙淵,也正要去掛紅綢,就看到攤販桌子上,正執筆寫名字的薛善和蕭琢。
細碎的陽光灑在二人身上,一個清如山上雪,一個皎若雲間月。
兩人的眼中都帶著笑意,看起來郎情妾意,此情綿綿。
顧憐笑容一滯,心裏恨意立時翻滾,小賤人不配得到幸福!
立在她身側的趙淵,臉色倏冷,看著薛善對蕭琢笑的那般甜美,忍不住在心裏斥罵:淫婦,賤人,不知羞恥。
他壓下心頭那橫衝直撞的怒意,待那兩人掛了紅綢走後,才牽著顧憐過去。
“趙淵,我寫好了,你來寫你的名字吧。”
趙淵看著顧憐眼巴巴的目光,握著筆的手緊了一下,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了紅綢另一端。
寫完,他好像發現了什麼,焦急的對顧憐道:“我的玉佩丟了,你去廟裏幫我找找吧。”
顧憐看他腰間確實沒有玉佩,也急了,不疑有他的轉身奔向月老廟,“你先去掛上,我這就給你找,等著啊~”
“好,我先掛上。”趙淵邊回應邊走到樹下,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目光漸沉,手中紅綢在內力的作用下,瞬間被摧毀成一堆碎布片。
他嫌棄的揚了出去,爾後縱身躍起,從大樹上取下一條紅綢。
紅綢的兩端,是他最討厭的名字,薛善,蕭琢。
一個破壞他的計劃,一個搶走他的棋子,還想在這姻緣樹下祈願三生。
做夢吧!
內力再聚,紅綢瞬毀,被他滿意的踩在腳下。
他的棋子就算他棄了,別人也休想拿走。
得不到的,就該毀掉。
他回頭看了一眼月老廟,見顧憐還沒出來,眉眼間多了一絲不耐。
月老廟裏,顧憐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玉佩,便想是不是掉在方才舞獅的地方了,就想回去找。
不想一轉身,撞到了一個女子,二人雙雙倒地。
顧憐爬起來,想開口道歉,卻聽得對方氣急斥責的聲音,“你走路不長眼嗎?趕著去投胎呀那麼莽撞?”
“阿瑤,你沒事吧?”說話的是另一個女子。
顧憐本來想懟回去,卻在聽到另一個聲音時愣住,抬頭一看,薛純?!!
這個戴麵紗看起來很囂張的是……薛瑤?!!
顧憐突然就笑了,她正愁著該如何安排眼線進國公府,好對付薛善,老天就讓她遇到了薛純和薛瑤。
這可真是天助她也。
薛瑤見她還有臉笑,來氣了,瞪著眼睛道:“你笑什麼笑?撞人了不知道道歉嗎?”
顧憐回神,立刻抱歉道:“二位是國公府的大姑娘二姑娘吧?我是丞相府的顧憐,不小心撞到二姑娘,真是對不住,我願請姑娘吃酒,聊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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