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借兵成功登基後的第一個月,漠北便翻臉無情,趁新皇登基,朝政不穩,舉百萬雄兵南下,一直打的大越節節敗退,割了五十六座城,遞上降表才算結束。
直到趙淵做皇帝的第八年,才將失去的城池全部收複。
在最後一場收複戰役裏,她年近八十的祖父,最後一次燃燒自己,為他所熱愛的國奉獻了自己的命。
薛家男兒從不不怕死,為國戰死,是他們至高無上的榮耀。
每個戰士們亦是如此。
薛善‘騰’的起身,聲音陰沉的似從胸腔裏擠出,“什麼陰謀詭計,什麼卑劣手段,我都照單全收,我薛善不怕鬥,但唯獨不能忍受拿戰場上的英雄兒郎做棋子!”
“姑娘,您在說什麼?什麼棋子?姑娘,您去哪兒?姑娘……”采萍看著薛善蹭蹭的往外走,快步追了出去。
然而她不會武,更不會輕功,薛善隻縱身一躍,翻過牆壁,采萍便再也找不著了。
采萍急的直跺腳,喚出院子裏僅剩的三個暗衛,“你們務必找到姑娘,快去。”
“是!”三個暗衛異口同聲,一齊消失在了夜色裏。
清風苑
梧桐樹下
趙淵和顧憐弄了幾個小菜,正舉杯慶祝。
顧憐俏臉暈紅,醉意微醺,得意道:“怎麼樣趙淵?我說了會幫你的,現在信了嗎?”
趙淵明日還要出征,所以並沒有喝多少,隻誠心感激道:“謝謝你,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
顧憐支著頭妖嬈迷離的笑道:“不,你有的,你可以娶我啊,趙淵,娶我你沒壞處的,我父親是丞相,是聖上最倚重的權臣,比薛家那幫榆木疙瘩強多了,他們不會幫你的,薛善她最討厭的就是你了……”
這是趙淵第二次從顧憐的口中聽到‘薛家不會幫他’的話。
她憑何如此篤定?
趙淵覺得顧憐心裏一定藏了什麼秘密,他狀若無意的問她:“哦?你怎麼知道她最討厭的是我?說不定她喜歡我呢。”
“喜歡你?”顧憐將手中竹葉青一飲而盡,嘲笑道:“別搞笑了,你們成婚多年,你連她的手都沒碰到過,她躲你如躲洪水猛獸,她唯一的兒子還不是你的骨肉。”
“那是誰的?”趙淵隨著她話往下說。
顧憐似乎更醉了,笑的越發嫵媚,“我也不知道,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我說把薛善和孽種一起除了,你卻隻允許我除掉那個小的,她如此水性楊花,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卻不廢了她,嗚嗚嗚……趙淵,你好過分,這世上,隻有我是全心全意的愛你,嗚嗚嗚……”
顧憐說到傷心處,竟哭了起來。
而趙淵越聽越迷惑,再想多問兩句,顧憐卻是醉倒了,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趙淵歎了口氣,吩咐長風,“送她回去吧~”
話音未落,一支利箭,突然破空而來,以流星之速,“嗤”的一聲,沒入趙淵的後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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